《撒哈拉的故事》: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如梦一般的远方
文:落落
三毛是一个独特的人,相比平常的人,她的人生充满了坎坷和挫折,从小到大,从结婚到死亡,她似乎都承受着别人无须去承受的一种生命的纠结和痛楚。
三毛从撒哈拉开始,用她的文字向世人阐述了坚强、脆弱、愤怒、平静、爱恨、欢笑,在她笔下,撒哈拉不仅是沙漠的代名词,更是一种文化与生命的象征。
纵观三毛关于沙漠的作品,如《卖花女》《花花新娘》等文章,读者为之震撼的不光是沙漠的异域情调,更是作品中闪烁的浓浓的人文关怀。撒哈拉象征着原始的,至真至善至美人性的回归。
三毛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向往“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的随意。与大自然直接交流对话的生活方式是三毛向往和追求的,她竭力抵制现代文明对自然与人文的戕害,存在于都市人群无意识中的自然景观在她眼里是那么美好与诗意,多么自在与随意。
荒凉寂寞的撒哈拉沙漠因为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与矫饰,因为它的淳朴与自然,成了作者追求生命自在本性的精神圣地。
撒哈拉是一条交织着撒哈拉威人生生不息的历史和故事的生活画卷。在其中渗透着作者浓厚的人文主义意识。
其实不管是撒哈拉还是大加纳利岛。对于三毛来说,都是一个可以寻找到自己灵魂的安谧空间,她从心底热爱这样的地区。
在撒哈拉,三毛作为一个文明人的代表,她像是欣赏某种风景一样,欣赏着撒哈拉的人文和自然,从中获得某种满足和欣慰。
她不会受到某种歧视或是不尊重,她是西班牙人的妻子,而她在沙漠居住的那个地方恰好是西班牙的领土。
但是大加纳利岛是完全不同于撒哈拉的另一种地域风情,在那里生活,就犹如过着陶渊明笔下的那种“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安静和自然的生活。
迎着海风的房子,便利的交通,悠闲的饭后沙滩散步。那是一种淡泊名利,灵静而致远的风味。三毛当然非常喜爱。
这两种生存环境给予三毛的外在感觉是不同的,但给予她心灵的慰藉,灵魂的放松,生命的喜悦却是同等程度的。
三毛爱流浪,在我看来只是为了寻找她精神的寄托。
小时候她是一个活在别人看护之下的孩子,总是活不出自己,之后又被一系列的情感所纠结,她一直活的太忙碌,活的看不清自己的面目,所以她需要一块宁静的地方,找到她自己,证明自己的生存价值。
她在异国,独立行走了那么多年,最后实现了她自己或许并没有想到的那份价值,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丈夫的离去,这样的代价,我想她宁可不要。
从一开始她就只想过她自己的生活,不要活在别人咄咄的眼光之下,可后来成了名人,依旧逃不脱要活在别人的目光之下。
生命本就如此,怎能逃脱这个大的生命的法则,作为个体生命,只能遵从隐藏的生命规则,小心翼翼的行走,否则就会丢了自我,精神迷失。
纵是千方百计想逃出这个生存圈,也只能得到暂时的归宿。人本来就是没有归宿的,唯一的归宿也是未知的,只有在死亡后才得到谜底。可这样的谜底将是永远的一个谜团。
三毛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可她却用那颗流浪的心,那双流浪过程中的手,写出了那么多人性的光辉。写出了她自己无意识中已被深深感染的异国的自然与风情。在她的生命里成为了一朵永远也开不败的花。
我们不要被忙碌的生活吞噬掉自己,要知道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苟且,还要去追逐梦一样的远方。
远方其实并不远,勇敢的踏上征程。双手触及梦的温度,愿每个女子都有一个温暖的梦,并且此时此刻你正为这个梦想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