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到过这样一个话题:死亡的近义词是什么。
好吧,我想有人可能会说,是消失,是遗忘,是回归万物。
但我会说,是自由。
我们从来没有接受过有关“死亡”的教育,也从未有过有关“自由”的教育。
每天睁眼,我们便奔波于庸碌的学校生活,在这里一天又一天,和机器人。我们没有机会谈论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情绪,自己的目标,甚至没有时间抬头去看看天空,听听鸟鸣。
那生活的真谛又是什么呢?努力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有人说,是梦想。是的,任何有灵魂的个体都有梦想,除非是一具行尸走肉。梦想是美好的,但“梦”和“想”,本就不是具象的东西。那只是想想吗?现实如此。当我们怀着希望幻想外面的世界时,可我们甚至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城镇。外面是什么样的?我们不可详知。老师没讲过,课本也没有。于是我们奋力拼搏走出了出去,见到了外面的世界,才发现山外有山。我们的灵魂被信息差封锁了。
那灵魂呢?灵魂是让你获得自由的东西。灵魂深处,藏着一个极乐的世界。那里,我们不再追求名利和金钱,我们有爱和自由。然而,我们生来被赋予灵魂,死后灵魂脱离肉体。我们一生都在追逐,但等到死亡降临的那一课,才发现我们根本没有活过。现在的我们并没有时间放松灵魂,甚至没有充足的睡眠去放松身体。我们活着,我们死了。所以我们追求自由,我要自由或死亡。
自由是什么?我会说,它是浪漫主义。它是身体的超脱,它是灵魂的摆渡。它接近于死亡,它不等同于死亡。自由是有爱的,而死亡就只剩下怀念。中国历史上有很多文人雅士,将唐诗宋词留下,但现在却很少有了。我们从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们只知道,职位和薪水。要我说这世界上从来不缺少李白,他们可能正在某家公司打工。我们不在生活,而在谋生。没有自由,只有已经死去的灵魂。
但死亡毕竟是让人惧怕的话题,有时太浪漫也不是好事。极致的浪漫让李白投入水中,让海子选择卧轨。活着固然有很多好事,至少有爱与希望。但他们选择了自由,他们选择了死亡。
谈论这些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嗯,也许是为了表述我的想法,也顺便告诉你,抬头便能看到天空,侧耳就能听到鸟鸣。浪漫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那么,最亲爱的你,死亡从来不是了却尘世的办法,要自由且浪漫地活着。
2023.4.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