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的邻居老太太走了,他们家里这两天在办丧事,邀请了吹拉唱说的班子过来。昨天基本在哭,今天中午轻音乐,我还听到了《军中绿花》的调子。
傍晚开始,各种与母亲相关的歌,刚才,又是一场哭。
租住的农村房子不隔音,我的房间与之两墙之隔,中间连个过道都没有。
听起来多难过的。倒也不是为死而难过。
生死之事本就很自然。
早上小鹅出生了,三只。其中有一只(老三)可能是第一次做鹅,没经验,用了12个小时,也只啄开嘴边两厘米的距离,其他两只蹭蹭蹭的把脖子周边一圈都啄碎了,然后翅膀一顶一撑,脑袋上的壳就掉了,整只鹅也可以从蛋壳里站起来舒展身子,虽然刚开始,它既站不稳,又抬不起头。睡觉的时候,脑袋都是搁在地面的。
观察了一下,老三主要是脖子后面那圈毛和蛋壳的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应,硬邦邦的,我用温水慢慢给它润开,最后它才跳出来。
那么努力的生命,让人很是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