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年,没去兰州之前,自己实际是一个一直话特别少的人。后来,去了兰州,可能看到了黄土高原的贫瘠而广阔,加之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自己的话也就慢慢地像极了中山桥下流过的黄河水,一到冬天迫不及待的就是大早上的牛肉面,加蛋是惯常,加肉是突然的决断。一晃三年,牛肉吃了很多,黄河啤酒的量也涨了不少,反倒书读得稀碎,但也意由心来,还是决定再在读书这条路上走一走,因为似乎除了再去争取读书的可能性,也无再多可能性而言。当然,这样的决心显然不够,一五年的武汉之行惶惶结束,但心犹不死,一个突然的冒险也就由广州到深圳再到了武汉,至此,一个学哲学的少年成为了酒店管理员,也经历了从前台、客房、销售再到客串保安的锻造无果,再又惶惶跑回云南。这时,时间跑到了一六年,不知所措的一年,最终成为了思政老师再又成为了辅导员,又一次捡拾起了继续读书的心意,最后一次伸手去抓那若即若离的可能性。说来幸运,一八年,自己再又回到了武汉……,人事三两,变化许多,不变的是话多,因此,和朋友说笑到“我可能生来与河有缘,出生的地方潺潺小河,后来是黄河再又长江,自己说话也就从小河之潺潺到了水流之滚滚……”,静下想来要真是如此,也实乃幸运,总不会让自己太过孤寂。每次路过中南路、民族大道的时候,总会记起一五年的时候,自己一个人住在酒店十七楼(酒店总共十六楼)总是会做着相同的梦:“云南冬季的雨天,一家四口住在老旧的土房子里,雨时天冷围坐在灶房中央的三角火盆旁边,等着锅里秋天留的红豆煮熟,老爷子抽着水烟筒,小弟半睡半醒依靠在阿妈怀里,我呢……想七想八,可能想着明天会不会有肉”……然后突然醒来,惊坐起,原来自己还睡在十七楼的床上,武汉的冬天总是冷得刺骨,但梦反倒比清醒的时候更加真实……故乡,遥远而切近;现实,切近而遥远。
杂事两三,一二二零差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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