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笔者最近喜欢上了参加中国有嘻哈的Jony J,更喜欢他的这首《玩家》。与其他愤世或玩世不恭的饶舌作品相比,我欣赏他歌词里透露着的韧劲和坚持自我的态度。这首歌里的“想要的船我自己造,不怕风越大浪越高”,“既然没有含着金汤匙出生,那就为我自己放手一搏”,“只是为了乌托邦而战,我又没去逼你们过来看,干嘛期待我一切都白干”等都是我喜欢的句子。
不了解他的人可以搜来听听这首歌。因为这首歌的歌词,是被屠城之后,亚美尼亚人移民东南亚的现实写照。
既然没有含着金汤匙出生,那就为我自己放手一搏
亚美尼亚人作为在新加坡最小的种族群体,总人数从没超过100,却在当时的贸易、酒店、珠宝和法律等行业上做出瞩目且富有历史性的成就。
1600年,在对奥斯曼帝国的战争中,阿巴斯大帝(Shah Abbas)将亚美尼亚的Julfa夷为平地,并将大约25,000名亚美尼亚人驱逐到波斯(今伊朗)的Isfahan。后来,这些亚美尼亚人移民到了印度、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岛、缅甸、马来西亚的马六甲,槟城、和新加坡。他们拖家带口,将新加坡作为永久居所。
1820年,在新加坡作为贸易港口一年之后,第一批作为商人的亚美尼亚人到达。从1820年到1983年,新加坡的亚美尼亚人经营着85多家企业,大多数是进口纺织品和出口东南亚商品上的生意。值得一提的是,1981年大约只有80个在新加坡的亚美尼亚人。
行走在黑夜里点个火把,条条大路都通到罗马
除了经贸,亚美尼亚人的贡献还与新加坡的莱佛士酒店(Raffles Hotel),海峡时报(The Strait Times),和国花都有关联。
1845年,亚美尼亚人Catchick Moses创办了“海峡时报”,该报今天是东南亚地区的主要报纸。
1887年,亚美尼亚人Tigran经营的新加坡的莱佛士酒店(Raffles Hotel)酒店开业。在20世纪的一段短时间内,新加坡的三大酒店(The Oranje Hotel, Adelphi Hotel, Raffles Hotel)都是由亚美尼亚人管理或拥有的。
1880年左右,一名亚美尼亚人Agnes (Ashkhen) Joaquim在死后获得荣誉。 在十八世纪八十年代,她将Vanda teres和Vanda Hookeriana杂交成了兰花,从而创造了一个以她的名字命名的花:the Vanda Miss Joaquim。 这种兰花通过茎切割繁殖,不仅在新加坡,也在其他热带国家也广泛传播。 1981年,新加坡将其选为国花。
亚美尼亚人还对殖民地的教育,经济,和社会生活中也起了重要作用。1895年,八名当选的市政委员中有两人是亚美尼亚人。
想要的船我自己造,不怕风越大浪越高
1825年,在亚美尼亚人数达到20岁左右之后,他们写信给波斯大主教,要求派遣一位神父来服务他们的精神需求。 1827年,约翰内斯牧师到达新加坡。1833年3月,亚美尼亚人又向东印度公司请愿修建教堂的土地。但因为建筑的总成本高、而政府又不愿意多出钱,在他们公开筹款了2年之后,才于1836年3月修好了亚美尼亚教堂(Armenian Church of Saint Gregory the Illuminator)。
事实上,教堂一直依靠着这个非常小的种族来维持运作、维修、聘请牧师。 到了1970年,亚美尼亚人减少到10人左右,而教堂又急需资金维修,所以政府决定保留它,并于1973年6月将其列为国家纪念碑。
所以都别急着当裁判,只是为了乌托邦而战,我又没去逼你们过来看,干嘛期待我一切会白干
1930年的大萧条使得新加坡的亚美尼亚企业越来越少。而1942年新加坡沦陷日本则是进一步的打击了这个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种族。许多妇女和儿童逃到了澳大利亚,而男子则入伍,死伤无数。1947年后,在新加坡的亚美尼亚人人数太少,人口调查数据都不具意义了。
但在近代,亚美尼亚和俄罗斯的亚美尼亚企业家看到了新加坡的发展机会,重新迁徙到了东南亚。像以往一样,充分发挥着他们的优势、努力着做喜欢做的事。
不同在缤纷的世界上,自然是一种人一种活法。我只想把爱的精雕细琢,自由自在的活在我的帝国
当我越了解亚美尼亚人的奋斗史,就越对这个种族有着由衷的佩服。他们顽强的生命力、努力着去改写历史,就像当朝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儿》中写的,“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度过人生”。
笔者喜欢亚洲、东南亚的文化、历史和艺术。会努力写出更好的作品。如果喜欢这篇文章,请给我点个赞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