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开学了,就在2月27日。开学的第一天起,我的人生便以开挂的形式,被动地接受着一个又一个猝不及防的“惊喜”。
鞋子给了个“下马威”
27日早晨,穿鞋上学,惊觉好好的皮鞋居然鞋头被蹭掉了约3厘米长的皮料,底层赤裸裸地暴露在外,入眼好不羞涩,不仅如此,还开胶了嘞。
气愤之中,回想着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就是逛了个超市,去吃了顿麻辣香锅吗?这还没行万里路呢,怎么鞋子还破了呢?
轻叹一声,罢了,这一年注定不会平静。考证、上课、实习,哪一项都不会让我过的太过于轻松。人生不也一样麽,由一个又一个艰难的“马拉松式”的坚持过程,换一段相对轻松闲适的幸福时光,反反复复,螺旋式地上升,用汗水和泪水拼凑成一个笑着走完的人生。
前路虽然艰难,但你以为鞋子在大清早给我的“下马威”真的可以吓到我吗?笑话,幸好我来时备了一双新鞋。
穿新鞋,走新路,这路不通走那路。
“睁眼瞎”打饭记
3月1日,眼镜坏掉。要知道,这对于一个长年带眼镜的550度近视“儿童”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不夸张地说,5米开外男女不分,10米开外人畜不分,100米开外,抱歉,戴眼镜也不一定看得见。
上课刚一坐下,啪,眼镜腿掉了一只,整整一个半小时,我带着“身残志不残”的“残障眼镜”,修改并整理了一套初会试卷答案,期间还被老师点名互动了一个话题,条件反射的我猛地站起来就回答,完全忘记了面向老师同学们的一面缺了一只眼镜腿,想想这画面都觉得诡异。
中午食堂打饭就更别说了。
好不容易挤到了窗口前,但咋瞅都看不清面前的几样究竟是什么菜,干着急没辙。
这都不能称之为近视,简直就是心灵的窗户上蒙了层雾霾呀,看来得赶紧给窗户把玻璃修好了。
竖耳听,旁边一女生喊道:“鸡丁、菜花、小碗米。”我赶忙跟着喊一句:“跟她一样!”
冲破层层世俗的壁垒,搏过汹涌而来的人肉攻击,为护着一份天地之精华,保一餐万物之灵气,路见不平一声吼:“让一让啊,让一让。”挣脱重重困阻后,放眼望去,乌泱泱一大片,寻不到我方镇守的水晶枢纽。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食堂打饭要提前占好座位,放些书本在桌上,以示诸位食客。
你带过掉色的眼镜框吗?
3月2日,食堂吃早点,摘掉眼镜揉眼睛,新换的镜框经过昨天一下午的相处,还未能和我磨合到“志趣相投”。
朋友问:“你早上涂啥了,脸上黑黑的?”
“是吗?”借来小镜子一照,呦呵,这哪里是我,分明是唱戏的丑角上错了妆,挖煤的师傅擦了把脸。鼻翼两侧、双眼外侧、眼眶下方,一个不完整的镜框雏形印在我的脸上,刚揉了下眼睛,直接晕染了个妖艳的烟熏妆。
“这是咋了,中毒了哇!”我边说边“卸妆”。
“估计是你的眼镜框掉色了。”一番研究后,朋友给了个答案。
作为一个有着近十年戴眼镜经历的资深近视眼来说,我还从未戴过或听说有谁的镜框掉色。一个上午,我都不敢摘下眼镜,生怕被别人看到我魅惑的妆容,时刻提醒着自己,做人要低调。
眼镜店的老板帮我洗了镜框,惊叹道:“奇了,卖了这么多年眼镜,头一次见掉色的。”
咦~,怪哉。
写到这里,心情已经开朗了一大半。文字真是个好东西,可以用一种很平静的方式宣泄掉心中所有的情绪,不动声色,却也抵得过千军万马的一场惨烈厮杀。
文艺青年可能大多都这样,不明所以的黯然伤神,又可以身处闹市,仿若周无旁人,挥笔洋洒,或气吞山河,或温婉缠绵,聊表心意,不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