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缘子与墨
郭爷爷洪婆婆养了12只鸡,3只母鸡,其余是红冠大公鸡。
小小墨回来看婆婆,听见红冠公鸡在叫。他对婆婆说:“婆婆,你听,公鸡在说‘敢,敢,敢杀我~’”。
洪婆婆说:“那你去选一只,我们中午就吃大盘鸡。”
小小墨像个掌控生杀大权的将军,威风凛凛地直奔鸡棚。
他观察了好一会儿,对准备捉鸡的郭爷爷说:“爷爷,我们不要吃大的公鸡和母鸡,抓那个小的公鸡炖肉吃好了。”
郭爷爷说:“小的不够吃吧?吃大的好了。”
他不同意,“大的公鸡和母鸡留着生小鸡,小的公鸡没有用!”
郭爷爷从了他,“你来选,你指哪个我捉哪个。”
他一听,乐了,选了一个外形不够有公鸡味的仔公鸡说:“爷爷,就他了。”
郭爷爷手持网子,一次出手套住,小小墨拍手叫好。
洪婆婆烧水褪鸡,郭爷爷帮忙打下手,小小墨等着漂亮的公鸡毛变成鸡毛毽子,没有人真的对公鸡感兴趣,而公鸡却在“抚养”它长大的恩人手里,了结了性命,这点只有墨妈一人“看到”。
鸡棚里余下的3只母鸡和8只大红冠公鸡,早晚也是如此下场。
我又能做得了什么?有些生命就是为了他人的利益而存在的。
对于人,这是不是一个值得力争上游的“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