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中国青年报》中报道一篇“三寸小卡让青少年‘上头’,拆卡直播间暗藏隐患”的文章,内容提到商家通过利用消费者将拆卡、收藏小卡视为一种容易获得满足感的爱好;消费者抱有以小博大的心理,期待用很少的钱拆出价值很高的稀有卡;稀有卡、限量卡在“圈内”的收藏价值高、价格好等因素,在直播间做代拆代买的商业活动。这种与盲盒类似的商业模式,让青年人(其中包括在校学生以及未成年人)深受毒害、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与盲盒风潮相比,由于线上拆卡的便捷性带来的危害性更迅速、范围更广、嵌入更深。
一、拆卡非理性消费易成危害。拆卡行为本质上与“盲盒经济”大差不差,其发展的根本原因是:一是该“圈内”人员对卡片收集上的一种超越了原始收藏的“生理需求”,更多的是心理需求的成瘾性;二是商家对这种文化的加工——卡片“等级分明”,并逐渐成为“圈内”人员攀比的资本;三是其不确定性让购买者通过拆出稀有卡时产生刺激快感引起奖赏系统多巴胺释放、从而获得缓解情绪压力的一种方式。上述因素与网络传播的速度相配合下,线上拆卡行为能在一夜之间爆红爆火,也促使更多人参与,克制能力弱的购买者非理性消费行为会被推波助澜,将大量的金钱投入其中,给他们的日常生活带来危害。
二、娱乐活动易变质,赌博危害要警惕。在拆开直播间内,不免发现主播拆卡存在涉赌行为,具体表现为通过拆低价卡命中稀有卡或者拼图卡(行业术语:“上楼”),诱导消费者继续加包(行业术语:“加菜”“欧包奖励”)、继续拆卡,直至命中高等级卡奖励或者完成拼图得大赏等套路,使拆卡行为绕过网络涉赌风险判定。如果不妥善对3项涉赌要素进行管控,则有可能使直播商家的经营行为转变为刑事犯罪,构成开设赌场罪;直播平台明知商家存在赌博行为而不予监管,甚至提供结算支付、流量推送等帮助的,可能构成开设赌场罪的共同犯罪或帮助信息网络犯罪活动罪;就如斗鱼事件,在主播通过述说大量煽动性语言鼓动直播间观众通过付费“办卡”、刷虚拟礼物等方式绕过网络赌博检测,导致大量观众在不知不觉中以参与抽奖的行为下涉赌,其涉及面广、涉及金额大、参与群体多和纵向嵌入深,造成社会舆情严重。
在新型消费蓬勃发展的当前,我们希望各种新颖的经济能够走上健康发展轨道,在实现自身壮大的同时,成为文化创意等产业的有力助推器;这不免需要社会的监督、商家的自觉和购买群体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