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上官梦凝
我看着荒芜一片的野地,环顾四周,除了不远处的河流,就只有一望无际的野草,看不到任何人,看不到更多的有生命的物体。
360度的多次旋转,仍找不到一个前进的方向,却被无边无际的孤寂和恐惧慢慢吞噬。
有风吹来,风吹野草的声音夹杂着水流声,一点、一点冲击着胸腔里那颗幼小的心灵。一瞬间,慌乱、害怕、恐惧侵袭了整个心脏。
“噗通、噗通、噗通……”清新的心跳声在脑海中响起,一声比一声更沉重。
无措中,不知道朝着那个方向奔跑起来。仿若要逃离这个不舒服的地方,仿若要逃离这负面情绪的魔爪,仿若只要有个小小的港湾躲起来就可以了。
明明肌肉的记忆告诉我,我有亲人,只要奋力的奔跑,奋力的奔跑到他们身边我就不害怕了。可为什么我却想不起脑海里本该熟悉的面孔?为什么想不起回去的路?
谁又能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又为什么在这里?
看着远处的夕阳渐渐消失,最后一点点光也熄灭了。刹那间,黑暗带着厚重的窒息感袭来,我看不清脚下的路,看不到任何光。
“扑通……”脚踏空了。
冰冷的河水袭来,呼吸不到任何的空气。恍然间看到还在荒野之上奔跑的我,想打招呼,告诉他不用跑了,却发现身体那么僵硬。
黑暗袭来,心却瞬间少了什么。
“哐啷”头撞到了墙上,刺眼的光线照进了还带着睡意的双眼,待适应着光线,才恍然间发现,再一次做了噩梦。
但心里的缺少东西的那种失落感却不减反增。
舍友拍了拍我的头,“起床了,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