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偶有人说开始不相信能遇到那个对的人了,但是仍有人在不相信中又坚持着,大概是觉得一生就那么短,不想辜负他人更不想辜负自己吧。写丫头和费总的故事,是真的想说,他们的故事足够美好,足够让你相信,你等的人终会向你走来,在那之前请还做好自己,TA终会在对的时间向你走来。
2012年夏末,小哆从南京出发,娅和莹姐从武汉出发,三个姑娘冒冒失失地开启了彩云之南的旅程,那时候的小哆虽然在国内游玩过不少地方但绝不是一个专业的驴友,那时候的娅就真的只是一个美美的爱吃爱玩的丫头,那时候的莹姐也不是现在怀里抱着小Baby说被拖累得不能出去玩的莹姐。小哆负责旅行安排,丫头负责美,莹姐负责玩,从昆明过大理逛丽江再到香格里拉,三个姑娘一路吃喝玩乐,到旅游计划进行了一半的时候,遇到了费总。
当时听取了不少遇到的驴友的建议——从丽江自驾去香格里拉,沿途风景会美得超乎想象,于是在去丽江古城汽车售票处的路上,娅用微信联系上了附近的人--费总,娅把微信昵称改成了“驴友一起去香格里拉”,以至于费总以为我们至少是资深驴友之类的旅游爱好者,等见到面费总望着娅的24寸白色大行李箱,直言“你们连小驴都算不上”。也许是我们本身就没有警惕心理,也许是费总和他的小伙伴看起来也让人放心,最后三个姑娘很大胆地搭上了费总的车。对于费总,在熟悉后我们都习惯吐槽他是正面形象猥琐的“大叔”,耐不住身形好又成了高帅的背影杀手,每次在他先我们走向车门的时候我们都会告诉他某个背面角度真的好帅,而他也乐得配合我们说“快拍两张”。三个全程关注吃喝玩乐的小驴遇上一位熟悉当地的风趣自驾车主,一行人后面的旅程差不多可以用随心所欲来形容了。
后来费总也和我们讲过为什么会搭载我们。自驾香格里拉真的是很多人的选择,而没法自驾的驴友很多都会选择搭顺风车,在之前他们也遇到驴友要搭车,还是资深驴友,装备齐全而不是一个24寸的大行李箱,只是觉得他们要求太多就放弃了,这才遇到的我们。当时确定好搭费总的车后,娅很自然地说了一句类似于“诶,你不帮我把箱子拎车上去啊”的话,对于娅来说很正常的一句话,她的潜意识里差不多觉得男性就应该为女性服务,照顾女性,并不会想着我搭了你的车而需要对你格外客套之类。后来一度听费总和我们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被娅这句话给弄懵了,大致有种一秒沦奴的错觉吧,也许他们两个人的缘分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因为费总的风趣,自驾的便利,以及他们对当地风土人情的熟知,我则完全从行程安排的角色中解放了出来,后面所有的旅游行程都变成了费总在安排。从香格里拉返程后,我们又回到了丽江古城,而费总总能找到周边有意思的地方让我们打发一天又一天的懒散时光,还打趣说是为了弥补之前旅程中云南人民对我们的剥削,原本十天不到的旅游计划也因为和费总他们一起玩乐延长至了半个多月,但是旅程终归是要结束的,即使延长了。旅程结束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住在费总小伙伴的旅馆里,喝酒聚餐告别,当晚我和莹姐喝多了处于半醉半疯状态,娅大概是清醒着的,第二天她和我们说费总当晚借着酒在哭。
第二天离开,费总因为生意走不开没办法送我们去昆明,我们需要坐火车去昆明转飞机回武汉。送我们去车站的时候,娅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决然地进了车站,费总跟在后面嘱咐我们车上小心点,照顾好娅。
回到武汉后,我和莹姐基本上和费总没了联系,后面一次得到费总的消息是因为我们三又在武汉相聚了,逛江滩的时候娅说费总在追她,娅一直都是追求者众多的女生,我和莹姐也没特别在意,只是一起吐槽了之前在云南游玩的事情。再到后来的某次,娅说他们在交往,然后我特别不看好,跑去质问费总,说他在云南,娅在武汉,以及他自身的情况,无论从哪方面他都给不了娅安全保障,费总在电话里一句“涛哥 ,你觉得什么样的承诺才有用?”让我词穷,所有的言语都比不上行动,即使他给出一万句美好的承诺也保障不了什么,我的质问又有什么意思?后来关于他们两的情况娅有时也会和我们讲,姐妹团多半是“一切看费总行动”的态度,大概是遇到一个执行力max的男友,姐妹团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任何话语在行动面前都是不具有说服力的。
在他们两感情发展前期,有一次费总找我借钱,曾经意气风发的费总找一个初出社会的小白借钱,可以想到他当时的窘迫,娅当时陪在他身边,他算是生活上和生意上都出了问题吧,熬过了那段时间姐妹团好像也完全接受了费总。再后来费总生意起来了,娅去了云南,并且在那边开展了自己的声乐舞蹈事业。在他们两生意和生活都顺利的时候,某天娅突然在有姐妹团成员和费总的微信群里面宣布他们分手了,说费总还是大家的费总,只是不是她的费总了。任性的娅拖着行李就回武汉了,这种时候费总还是第一时间帮她买好了机票,联系姐妹团让照顾好娅。娅回武汉后,大概费总在处理好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也紧跟着追来了武汉,并且遭受了一段时间冷落吧,这些后来基本都成了他们婚礼当天被姐妹团点评的事情了。
再见费总是在2015年莹姐的婚礼上,费总和娅从云南开车回来参加的婚礼,费总沧桑了,娅瘦了,但是两个人都是很幸福的模样,婚礼结束后他们两又开车返回云南,一路游玩一路返程,并且力邀姐妹团的成员一起自驾去云南,估计这又是娅的任性要求了。费总喜欢喊娅“丫头”,而在费总身边她似乎永远都是那个爱闹爱笑爱美的任性单纯丫头。
2016年9月娅和费总在武汉领证了,10月他们在湖北结婚了,婚礼排场应该是完全遵循女方要求来的,姐妹团全员参加了娅的婚礼,来到一个风土人情完全迥异的地方,费总处理女方亲友关系也处理得得体大方。相反即使在婚礼上,娅还是一如往常地丢三落四,一会儿找不到金手镯,一会儿找不到项链,换礼服费总也是跟在旁边一件一件捡起收拾好她翻乱的衣物,还在后面说“她哦,即使吃个饭也能把衣服弄脏,要怎么办哦”,姐妹团哄笑说“她向来如此”,娅则一脸幸福地继续找自己要穿的礼服。当天姐妹团独处聚在一起吐槽费总,娅和我说之前费总借钱其实是借生活费给她用,内心真的震撼不已,在自己窘迫的时候最先想到要照顾的还是他疼爱的这个丫头。
现在想来,纵然娅的身边从来不缺高帅富的追求者,但是,她要找的人,要等的人终究会是费总 ,能够包容她的所有小任性,能够让她的美丽继续绽放。而我们,站在她的婚礼上,能看到他们两走到一起真的是太好了。
我是小哆,一个想往文字方向发展不称职的民宿主,喜欢写朋友的、房客的、自己的故事,或者偶尔发发牢骚,如果你喜欢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