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到美术馆的窗台,以为可以守护你;我囚入艺术仓库里,伴你冷宫冬眠。”
—题记 五月的风送来湿润的气息,他从天际呼啸而下,穿过林间的叶隙,吹起湖面的涟漪,最后拂过面庞,冲入鼻腔给人一身清凉,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你;清晨熹微的阳光,他冲破翻卷的云层,刺破昨日的雾霭,化作第一缕朝阳照耀在人的身上,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你;轻薄的云从天边凝成他不疾不徐将轻纱笼在月光,月光如水雾迷茫般洒下,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你。
第一次见你,在空旷的画廊里只有我和你,面对着面,你好似散发着星星一样微弱而诱人的光芒,我站着与你好像隔了天与地的距离,却又不敢靠近,怕那星星点点的光亮消逝。于是只好远远的看着你的混乱、你的清楚、你的美丽、你的丑恶·······变化之中好像又蕴涵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哲理。听不懂你的言语,只能用视觉交流,你不改变自己的语言展现自己的哲理,却比我的沉默无声更加固执己见。你的眼神中带有倔强,向我表示你不知是供人买卖的商品。我就是这样溺爱你,就是这样沉醉你。
为了了解你,走近你。我走入美术馆里潜心学习,从最基础的研究起,不在乎评价,不在乎风雨,不在乎眼光······只为了有一天可以守护你。我又走进艺术仓库里寂落的陪伴你,寂落的练习为了有一天可以伴你冷宫里冬眠。不恐也不惧,更不因什么而放弃,坚持着练习有过阻碍也有过坚险但我相信,总会过去。这一切是上帝为你与我相遇设下的蹉跎,而这些也是我们的宿命,唯有前进才是一片风平浪静。就这样三千一百六十九万八千秒、五十三万两千八百分、八千八百八十时、三百七十天,二十四个月、两年。我就是这样溺爱你,就是这样沉醉你。
终于可以与你有些许的谈论与交集。你说我们终于参透心意互相了解,认定了彼此是彼此的命运,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我也得以向你走近,更细致正确地看待你,但我又和满足于此,我要的是触碰到你,从你的发、你的唇到你的身体,直到与你融为一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不顾他人的眼光,一步步走向你;不顾他人的眼光,一点点了解你;不顾他人的眼光,一次次成为你······漫长的等待消磨不了意志,旁人的眼光改变不了初心。我就是这样溺爱你,就是这样沉醉你。
近一步我似乎见到了毕加索、达·芬奇、拉斐尔、莫奈······他们曾经代表你,看到这些我萌生了放弃,因为我发现,好像并不是谁都可以接近你,看见着一座座高山铸成的山脉横卧在眼前,我好像已不知下一步要如何前行,我与你的对话就要停止在山前吗?我又会有多大的不甘呢?于是我开始模仿,见他们融入我的风格里,但这很难,我也知道这难以成功,难以出彩。但我明白要出彩一定要经历,于是我并不打算放弃。我就是这样溺爱你,就是这样沉醉你。
有哭泣方有欢乐、有付出方有收获、有热爱方有动力······也曾动摇、也曾失望、也曾无助······但在消极的背后总会意识到是你、是我的热爱、是无法放弃的存在······从不理解中爱上你、从过程中爱上你、从成果中爱上你、从不足中爱上你······在追寻你的过程你忍过了软弱、忍过了冷语、忍过了白眼······终于再见到你时知道,人生在世只要有一瞬见到感到幸福,那一刻便是永恒。
My Dear Art
My Dear Art
My Dear Art
My Dear Ar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