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上班时间抽了个空给阿力打了电话,我从阿力口中了解到,江蓝最近遭遇的伤害竟还是起因于一年多以前的那场风波事件,因那场事件最终使那个欲对江蓝伸出魔爪的色欲熏心的王八丢了饭碗,这王八的一家子便起了报复之心,而江蓝最近的离职也是为了逃避不必要的麻烦,不想这家混账王八糕子不知通过什么途径竟大概地摸到了江蓝在县城的住家附近。
我对阿力说,我真的很心疼江蓝,但不知道如何才能保护得了他。阿力调侃地说:“娶了她就是最好的办法。”
“好,我一定娶她。”我说的当然是真心话。
夜里,我提早下了班,到水果摊里买了一些时令水果,我直接去了江蓝的家。
到了江蓝的家门口,发现她家的大门居然没有关,屋内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我有点狐疑地用手敲了敲内里的门板。江蓝闻声出来,只见她把一身休闲家居服的两只袖子摞得高高的,一手拎着一把活动扳手,一手握着一个类似自来水管开关阀之类的器具。见到是我,她也没来得及搭理我,只说了一句:“抱歉,没空招呼,我在修水管。”话还没有说完她就从我身旁错身而过,然后从楼梯口直往下走。见她匆忙下得楼去,我也不明所以地跟了过去,原来她是到楼底下关掉上水管的总阀开关,而后便又返身上了楼梯回了屋里。
看着她跑到厨房一旁的小阳台边上费力地在拧一段自来水管,我示意要帮她的忙却被她给推拒了。我问她是哪段水管坏了,她只道是家里水管入口处的开关阀门出现漏水需要更换,然后轻描淡写地说这些年这些小事情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弄的,很快就可以弄好。
原来,修自来水管这样的事情于这个柔弱女子而言竟是“小事情”,而对于这样的“小事情”我这个大男人却只能袖手站在一旁像个透明人一样插不上手帮不上半点忙。
生活,都把这个女人逼成什么样子了?
呆呆地站在一旁,我发怔地看着江蓝先用活动扳手拆御下一段管子,而后拧下那个已然损坏失修的水阀开关,然后再轻巧地在准备更换上去的各个管口处缠绕上一圈圈的生料带。看这操作,她似乎对此并不生疏。不过十来分钟,她就又跑到楼底下去,待她上来细察自己的维修成果,满意地笑了笑。
我着实小瞧了这个小女人。
“以后这些可以请人帮忙弄的。”望着江蓝正伏身在阳台地板上收拾起相应的维修工具,她那原本细白的双手此刻沾满了水锈和污垢,我有点于心不忍。
“像这样的都是小问题只要有工具就可以修好了,自己修不了的会请人修的。”江蓝一脸随意。
待她收拾清洁的间隙,我问到:“有水果刀吗?我给你削个水果吧。”
江蓝望向我放在客厅里的那一袋水果,淡淡地说:“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要再破费了,话我已经很直白了,希望你尊重我,像阿力一样,我们只做普通朋友吧。”
“既然是朋友,我来看你也是可以的,我说过今天要来看你的。”我径直走到客厅的餐桌上打开袋掏出一个苹果一个梨和两个柠檬,“你喜欢吃什么?”我一脸微笑地转向江蓝。
江蓝无声地叹了口气,疲惫的脸上有些许的无奈和无助。基于礼貌,她找来杯子给我倒了一杯柠檬泡的茶。我就知道,她喜欢喝柠檬茶。
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我抿了一口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我张开双臂:“江蓝,能让我抱抱你吗?”
“不”江蓝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几步,“你别,别这样。”
“我不会伤害你的,真的,我只是想抱抱你,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不,不要这样,请你别这样。”江蓝面露惧色地继续往后退。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真的,我只是想像朋友一样抱抱你,仅此而已,真的。”我慢慢地挪步向江蓝靠近。
感觉到我已经靠近她的身旁,江蓝拼命的摇着头,浑身都在发抖打颤。
见她如此紧张,我伸手轻轻地扶住她的双肩:“我不会伤害你,不会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真的。”
“你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江蓝地使劲摇着头,脸上写满了恐慌与痛楚。
“不,不,我知道你苦,我只是想抱抱你。”我轻轻地搂住她的双肩。
江蓝没有推开我,她微仰着头,紧闭双眸,眼泪从她的睫毛下溢出无声地滑落至她细白红润的腮颊。
我感觉江蓝浑身都在微微地颤抖,她没有推开我也许是恐惧让她没有了力气,但是从她深深地掐进我双臂的指甲我感觉出了她的抗拒。不疼,可是我的心却疼得厉害。
“不,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你。”我颤抖着双唇,微微地印上她光洁的额头。
“别这样,你不要这样。我不想叫出声来,不想让邻居听见,我不想落人口舌,不想被指指点点,不想惹人非议,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不想面对各种形形色色的眼光……”
“不,不要害怕,我不会做出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口里虽这么说,我却用力拥紧了怀中的女人,她的身上一股别样的清新香味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已经让我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我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根,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到:“我们都是单身,你是我也是,我们都有资格谈恋爱和追求幸福,没有人会说你我的闲话,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的,你不要害怕。”
我从她的眉心吻至她的脸颊、腮帮,直到我轻轻印上了她的双唇,却见她紧闭双唇,浑身僵硬。我是不是让她想起了什么?是不是吓着她了?把她给吓懵了?
我喘息着顿了顿,微微地松开她扶她到布艺沙发上坐下,只是,我的手仍半拥着她不愿松开,进展到这一步,我可不愿意使剧情出现退化。
见江蓝眼神呆滞地坐着一动不动,我心里有些慌乱。抬手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我捧起她的脸,继续小心翼翼地吻着她的腮帮,她的锁骨,我一路吻下去,直到我的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声音很轻很轻,我却突然有了一丝清醒。只是,我的脸仍然埋在她的脖颈之处:“好,我等下就走。”
“好了,你也吻够了,我对你,没有感觉。”听她这么一句,我一下凉了半截。说真的,我已经把控不住自己了,可是怀里这女人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连之前的恐惧、反抗都没有了。
“如果,你今天晚上要对我做出我不愿意的事情,我会恨你一辈子!”女人继续静静地说,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否置的决然。
我微微地叹息一声,抬头帮她把胸前的衣物整理好:“我会回去的,我说过不会伤害你,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情,来了几次,我都没敢进你卧室的门半步,你说是不是?”
“回去吧。”
“好,我回去,但你要答应我,我以后还可以见你,还有,今晚的事请不要生气。”
“好。”她爽快的答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她如此干脆利索,我纵使心有不舍,也知进退地从沙发上起身离开。
从江蓝家出来,我身体里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换了平日里我早就出去找个女人解决了,只是今夜我真没有这心思,天色也确实太晚,而且我深知要养好精神才能打好这一场持久的攻坚战,我便逼着自己回了寓所休息。
(18) 修水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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