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
——卷首语
楔子
有些话说出来显的假,只有藏在心里才显的真,然后念头不知怎的偷偷地在心底滋生,然后发了芽,生了根,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开花结果的机会,但是有些花一辈子都只能是花骨朵儿,有些树一辈子也结不出果实,有些事儿总是在错过,有些人也只能是遗憾。
——题记
要知道时间是最伟大的力量,沧海桑田也只有时间能做到。经由夏木河的流淌诞生出来的一小块平原,位于群山环绕的盆地之中,虽说是山却是些高不了多少的小土坡罢了。丘陵地形却无多少树木,土坡上是漫无边际的青草野花,一望无际的美色,目极之处便是天,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躺在香软舒适的草地上,枕靠于菩提树上,想象着大海,圆山和圆映在午后坐禅时总是来后院菩提树这儿偷会儿懒,因为师父每日午后总会前往寺前山坡上的那株樱树下坐禅。春夏秋冬,风雪无阻,他总在哪儿参禅,诵经,看书,喝茶……此外便是为她松土,修枝,施肥,到了冬天便捆上稻草,盖上棉被。这样的生活从圆山和圆映来之前便一直存在,好像他除了佛门功课外,眼里便只有这棵树了。
从寺前樱树往下望去的平原上升起了袅袅炊烟,看起来已有数十户人家,田间小路显得宽阔,远远眺望依然清晰可见,鸡鸣争犬吠,良田美池桑竹交错于村落中,村子夜不闭户,村民热情好客习性真诚温柔颇有大同之风,这一派田园风光真是美不胜收。
而这村子也有个颇富诗意的名字,叫做山樱,山樱村。圆山、圆映下山时曾听村子里的老人说师父的年纪比村子还大,山樱村这名字也是师父给取的,而为什么叫做山樱村,无人知晓,因为与主持一辈的人都已经走了,而师父对于这一问题,也都是笑着合掌示礼,只道一声:阿弥陀佛。
俩小沙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抬头看看天色,估摸着师父回来的时辰,便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杂草落叶,准备打扫大堂。
不久后,远处一人影透着光线些扭曲的,双手合十踱步而来,微风吹着僧衣微动,像极了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