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一直扛着,这疼似乎赖着不走了,如果是减轻了一点点那可能是我慢慢地习惯它了。于是挂上了周一专家号,是科室的主任。我一如往常尽可能地详细说明我的情况,主任就是不一样,她起身让我做各种动作,并按我左肩辨别确认痛点,说我的腋神经可能也有问题,我便顺着进一步交代我高中时左肱骨骨髓炎的病历,于是让我去做CT和彩超,结果下来,是肱二头肌键撕裂,腱鞘还有积液,好在骨头和神经都没事。回到主任办公室,她又用办公室一个小号的B超再一次确认,并且她还让我一起看,一起对比左右肩的影像区别,还承认自己对看神经不是她的强项,我表示非常理解这点,当我把信任给到她的时候,她也将她的真实展现出来,我们理想的医患关系不正应该是这样的吗? 剩下来的治疗方法就更能达成一致,尽管有一个项目是自费的,我也欣然接受了。然后主任和我说起我之前的一个人,三十多岁的一个女的,在给她写诊断书的时候,非得用她认可的字眼,不然就是一脸的情绪,主任说这样的人现在还真不少,为了不出医患事件,那就顺着来吧。这也应证了当你把心关闭时,对方也会把你关在门外了。
周三晚上少君教练我,林老师旁观。
最近被疼痛困扰,坐卧不安,每天无所事事,心里跟长了草似的,打坐也坚持不下去,这半年积攒的定力在这点疼痛面前完全不堪一击,我这是怎么啦?
我在觉察自己,疼痛对我的干扰是一个方面,我自己精神上的不安定更是困扰着我。
少君带我看为什么一运动起来就奋不顾身呢?我说我喜欢运动是一方面释放压力,另一方面是追求一种运动带来的快感。(我现在想还有,运动让我不去思考不去琢磨一些问题和一些烦心事,或者让思考变得简单,变得更加专注)。少君问我是不是还有一种你一直想通过运动显示你比别人优秀? 这一点确实让我深入地看到了这一点,在游泳的时候,如果能超过边上的人,这会让我更兴奋,当然学了九型之后,知道了什么是临在地游泳,是感受手和脚在水中运动的感觉,感受自己有节奏地换气,而不是去追求游得多远多块。
少君更进一步带我,如果打不好或打不过别人是什么感受,我说是气馁,被压迫,被压制。被压迫被压制又能怎么样?然后我就感觉不到更进一步的感受了。少君不得已请林老师露面,林老师首先点出少君为什么不能大胆地教练我是与她自己和父亲的功课没做完有关,至于我为什么一直绕圈子,是因为不敢直面自己对目前慢慢衰老及至终将死亡的恐惧。
没有比这更一针见血的了,我也一直在想,最近一段时间的运动很少听说会把自己的肌腱拉伤拉裂的,我这是暗中使了多大的蛮力啊!关键是这都在无觉知之中发生的,而其源驱动力不就是想证明我还行,STILL YOUNG 吗?我看到了我的无知,我的狂妄以及对自己的不接纳。
老天还是对我展开了最慈悲双臂,给我提前轻轻的戳了我一下,只是疼痛,身体手臂的活动也不受限,相信慢慢也会好起来,只是时间比平时的肌肉拉伤恢复要长一点而已,但确实是给了我一个很好的警告,让我要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体上了。
写完这个简书,发现去年的这个时候正在上九型一阶,如今整整一年了,这一年和九型互动最多了,没有之一,并且现在看来,今后的日子也不会离开九型了。上完病历照片,让我一震,我当然不可能给我父母说我受伤了,因为这样会让他们多操一份无济于事的心,也不可能和我孩子说,她在准备考试,不要影响她的状态。
如果我只想说给我自己听,那这样我是不是不知不觉中就把九型圈当成我自己了?(有感于林老师小群里的心语: 我们慢慢都成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若无相欠,怎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