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围困了所有,最想的都是不能的。秋夜的雨和着轻风伴着落叶滴落在青青草地,过了凌晨些许泛黄的灯光被我挟持来伴着微微头痛的我品尝着深夜里的寂静与噬骨。路,迎着眼投射来的灯光混着狗吠格外刺眼,一把伞隔着雨滴听万物窃窃私语的感觉不输凭栏,心有余韵。忽然间想起我的珍珠鸡,它在我面前,像个孩子,呆立着小脑袋,它也有长睫毛大眼睛,不过我没看到它的小酒窝,它也会因为突然伸头看了乌龟这种奇怪的生物而飞起来,也会在我洗衣时陪我玩水,也会爱上妈妈的花,冒着被打的危险一口一口的啄来偷吃,它是出现在我生命里的美好,可我却依然在为它孤身一只而伤感,新伙伴不爱它被我送走,或许它也愿意孤身一只闯天涯不被欺负。我也像它,是妈妈永远的孩子,在她眼里,我永远读得到宠溺,读得到青春年华逝去的伤感,我也爱拍她的肩膀,爱亲她的脸颊,嘲笑她比我胖吃的像只猪,所有的和她之间的情话都是秘密,因为深爱,因为血脉。我也曾见过一片花海,处女地的花朵像极了儿时干净的记忆,紫色氤氲成雾,蒲公英满地,被开垦永远是逃脱不了的命运,那时捉迷藏的树林早已变得阴森,像一个被酒鬼丈夫虐待后不敢张开怀抱迎接孩子的伤痕累累的女人,怀念永远都是伤痛,让往事随风,痛饮一杯酒才容易到白头。莫言曾说,咬人的你不能说它是坏狗,咬人是它的天性。我也见过傍晚被收狗人关在笼子里的两只大黑狗,眼白占据了它们眼睛的绝大部分,那是因为委屈,它想要伸出舌头来舔我的手,是的,我可以去买一只珍珠鸡,却不能改变或许并没有犯错的两只狗的命运,在许多事情面前,我都是无力的,我能改变什么,也许能改变所有,那么多的路,都是我一个人要走的,所有的水来我在漩涡里等你,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所需要的充分必要条件都是你是那个值得等待的人,恰好也有个人愿意等你,我还在路上,路的尽头总会有人的,我也爱听喧嚣中一阵留白,你有孤独与故事,恰好,我也有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