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者孔子之在当时,有议其为谄者,有讥其为佞者,有毁其为未贤,诋其为不知礼,而侮之以为‘东家丘’者,有嫉且沮之者,有而欲杀之者。晨门、荷茥之徒,皆当时之贤士,且曰:“是知其不可耳为之者欤?”“鄙哉!径径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虽子路升堂之列,尚不能无疑于其所见,不悦于其所欲往,而且以之为迂。则当时之不信夫子者,岂特十之二三而已乎?然而夫子汲汲皇皇,若求亡子于道路,而不暇于暖席者,宁以蕲人之知我、信我而已哉?盖其天地万物一体之仁,疾痛迫切,虽欲已之而自有所不容已。故其言曰:“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欲洁其身而乱大伦”。“果哉,末之难矣!”呜呼!此非诚以天地万物为一体者,孰能以知夫子之心乎?若其“遁世无闷”“乐天知命”者,则固“无入而不自得”,“道并行而不相悖”也。
欲洁其身而乱大伦,这是论语中的一句话,讲的是子路与孔子走散了,路上遇到一个老农模样的人问:您看见我的老师了吗,老人回答,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谁是你的老师?说完继续除草,子路恭敬地拱手站在一边,于是老人留宿子路,杀鸡款待,还介绍了俩个儿子见子路。第2天,子路找到了孔子,并告诉了孔子自己的经历,孔子说这是一位隐士让子路返回去拜见他。老人已经离开,子路对他的两个儿子说:不做官,是不对的,长幼秩序都不能废弃,君臣大义怎么能废弃呢?一个人想洁身自好,却搞乱了最重要的伦常关系,君子做官是为了推行道义,至于理想的主张难以实现,我们早就知道啦。
当时的社会民不了生,很多人都选择了避世耕种,孔子一直想着改变一切,并没有隐世。而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子路的话是告诉人们父子兄弟之间的关系,尚且存在,怎么能不顾君臣之义呢?这也是孔子在守自己的道,守自己的良知。
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人不可能与鸟兽合群共处,我不和世人在一起又能和谁在一起呢?如果天下有道,我就不和你们一起来改变它啦,孔子希望天下太平,所以积极的入世。他希望能够拯救人民于水火之中,孔子这是大爱,是本心。
现在的社会也是如此,不能因为现在的官场不清明,混乱,你就要远离他。而是如果有能力的话,要积极的去做官,想办法去改变一切,洁身自好是好,但不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