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阳仔,是我的下铺。
“这位同学你好,我叫阳仔。以后大家一个寝室了,互相帮助。”
这是寝室初见,阳仔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笑的很阳光,可此时初到贵境,充满懵逼的我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
那个时候妈妈正在给我整理床铺,我表面专注地看着,其实只是试图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去想离开父母之后的生活。
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对站在我面前,笑容跟伸出的手都快僵了的阳仔回了声“好”,敷衍地握了个手。心里却一直想着妈妈一会就要离开了,还是多珍惜这点时间吧。
在这个让人失望极点的学校里,我一如高中那样无所谓地度过着。
比较熟悉之后,阳仔就和我聊。他很能聊,虽然有营养的话不多,但让我抑郁的心情更快更好地释然了。
可我不是他,我告诉阳仔:“我高中三年每天上课都是睡觉,人际交往,单对女生而言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我想让他知道我是一个高傲的奇男子。就像一匹来自北方的野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吹过,漫漫的黄沙掠过,我也只有咬着冷冷的牙,报以两声长啸罢了。
“我的天!”他果然大吃一斤。
可吃惊之后还是无所谓地调侃我,我失败了。并且受他的影响,慢慢地我也开始学会交流——当然,只限于男生。
在此之后我和他开始玩的很好,以及到后来我们的另一个好朋友,阿B。
大一下学期随着我们友谊的加深,阳仔给我起了一个代号“PP。”
最后发展为他称呼我们三个人“三贱客”,阿B是神贱,我是贱贱,他自诩为“贱圣”,他QQ专属分组里我们三个人也是在一起的,好像永不分离。
大家熟悉了就一起玩。顺理成章地,那次就商量一起去“包夜”。
阳仔竟不懂我们在说什么。我以为他装“纯情”呢,但看了他的表情还有听了他的话,我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在网吧包过夜。
“好吧哥们,第一次包夜就跟我们一起吧!”
所以等到了网吧,潜伏在人质房打手枪的我,听到他高呼“我的第一次没有了”,我端起狙击枪朝着他就开始射了,告诉他“差不多行了啊!”
他开语音说话的声音吼得网吧楼层都在回响。这种土鳖行为令我很羞愧,心里想着“我不认识他,不要看我。”
整个晚上他都像嗑了药似的神采奕奕精神焕发,让半夜就不行的我有些汗颜。
“应该是第一次包夜的新鲜感造成的!”我做着这样的自我安慰。
当我们结束包夜回到寝室,他才觉得自己困了,说要好好睡一觉。
在待人接物方面,阳仔也一直是一个令我高山仰止的存在。
那天在班里一个女孩子问我问题,因为跟女孩子交流少,当时我面红耳赤,再加上周围人的起哄,我更是说都不会话了,回到寝室,又被阳仔嘲笑好久。
他就不同了,经常带头起哄,自己玩的嗨,在与女生的交际方面,更让我有些看不顺眼。
我并没有说话酸酸的,没有!
365天日更营 写作训练161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