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沉睡然后苏醒,一个朋友打开电话,在迷蒙中倾听,不经大脑,语言由心而出,轻松自然,没有伪装和修饰。
放下电话,看到一个红番茄,自然拿起,洗涤后咏吸,清新的甜味进入喉咙,舌尖上溃乱的部分有些刺痛,便改为咬,三五口一个番茄便落入腹中。
感觉到口腔还有些许睡后的唾液遗留,于是挤上牙膏,让薄荷的香甜充盈整个口腔,慢慢地洗刷,体会牙刷和口腔的摩擦和相容。
然后坐上自己的蒲团,来一口早已凉透的白开,浇灭心中睡醒后的稀松。
然后一抬眼就看到了右手边已长到高及天花定的幸福树,初芽嫩绿,叶已部分舒展,伸及到旁边的树上。仿佛高大个子对于矮个子的呵护。
忘记名字的植物经过一春的储备,又经过一春的等待,终于从他黑黑的杆颈上偷偷冒出了一片嫩叶,我终于不再焦着它的不生长,终于放下对它的期盼,静静等候叶子从叶杆中奔脱的噗噗声~~~
这一刻万物静好,几本书,一本清水,却也了着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