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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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当今社会的“生态意识”已经得到了持续的强化,但是人类和非人类之间的界限却出其意料地变得模糊了。在一系列人类与非人类的“特异性的区别”被相继证伪之后,“人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结论”得以广泛传播,以至于催生出了“物种平等”的理念。然而,“没有‘特异性的区别’”并不意味着“没有‘区别’”。“非特异性的区别”依旧支撑着人类自诩“灵长”之一的自信。基于“人类中心主义”合法性的现状和当下对于“多元”的共识,生态运动和生命伦理学的未来,还可以有另外一条道路值得人类去探索。
关键词:人类中心主义;物种平等;非特异性;特权;智慧生命
1.“人类中心主义”合法性的现状
每当一种思想的倾向,还没有得到充分的阐释就成为了“潮流”,它就难免被“集体无意识”所绑架,心甘情愿地变得血肉模糊,在社会各界日以继夜地生产除了“口号”,一无所有的“自走傀儡”。在声讨“人类中心主义”已然成为潮流的现在,我们更应该明确一个根本性的问题:什么是“人类中心主义”?
1.1.“根本性的直觉”
“人类中心主义”是一种“根本性的直觉”,正如其它“根本性的直觉”一样,它们在俗世之外表现得无懈可击。只要我们稍加思索就会知道,以下两个“命题”无法在形而下的任一层面被“驳倒”:
Ⅰ.“某些人格化的存在期望人类在某些世界获得更多‘利益’。”
Ⅱ.“某些非人类的存在期望非人类在某些世界获得更多‘利益’。”
我们难道可以在形而下的经验世界,质问上述“所有的存在”,以确保他们在“所有的世界”都不愿且没有能力去贯彻这样的想法吗?作为“根本性的直觉”,它们是不可能被撼动的,哪怕它们也不过是“人类的直觉”。而这样的“直觉”,正是“人类中心主义”最根本的合法性基础。
但是,在俗世的内在场地之中,“人类中心主义”竞争力的下降却是不争的事实。造成这一局面的主要原因,是其形而下的合法性基础正在科学技术的发展历程中被不断淘汰。
1.2.形而下的“区别”
我们只要笼统地梳理一下,过去那些“人类中心主义者”热衷谈论的人类与非人类的“区别”,就会知道他们在当下的处境是多么的尴尬:
1.2.1.“物理属性”与“本体论的存在”
人类的“物理属性”或许可以称得上是“最能够支持‘人类中心主义’”的“区别”。实际上,外貌也确实在区分同类的过程中起着历史最悠久的作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自信呢?它只能是一种“直觉”——“根本性的直觉”。基于这类“直觉”,人们才能够得出“本体论的存在”之“区别”。
这一命题并不难理解。我们难不成还可以在图腾文化的信众面前,讨论并得出关于哪一种“图腾崇拜”更为合理的答案么?对于这种“根本性的直觉”,“非人类中心主义者”只能期望提出其它“根本性的直觉”与之竞争,而不能在源头上对其合法性的基础进行消解。
除了外貌,“物理属性”还有另一种极为重要的表达方式,那就是“身体机能”。虽然它过去也是“本体论的存在”表达的契机,但随着人类经验的累积,它逐渐从“根本性的直觉”宝座上跌落了下来,沦为了饱受质疑的观点。“脑的机能”,已然是这一“直觉”最后的阵地。
1.2.2.“语言”和“工具”
“语言”和“工具”曾经被认为是人类和非人类的重大“区别”,但现在这一说法已经难以服众。在语言学家韩宝育看来,“人与动物在满足各自交流需要方面,人所使用的媒体与介质和动物所使用的媒介并没有什么不同。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把动物之间进行信息交换的媒体与介质称之为语言也没有什么不同……任何用以信息交换的媒体与介质都可以称之为语言。”[1]而在生态圈中,“工具”的存在也不是多么稀奇。啄木地雀会用树枝探取树皮缝里的昆虫;海獭会把石块当作加工海鲜的砧板;黑猩猩会用草茎捕食白蚁;狒狒甚至会用碎石榨取蝎子的肉汁。[2]
鉴于这种状况,“人类中心主义者”已经有所退让。我们不妨以《新华大字典》[3]对于“人”的解释为例:“能制造并使用工具、能用语言进行思维和交际的高等动物,人是由古类人猿经过若干年进化而成的”。这里的解释同时提到了三种“区别”,但是,“物理属性”的“区别”在这里却成为了“语言”和“工具”的限定。勿宁说,“语言”和“工具”在这里成为了“非特异性”的描述——人类之所以为人类,不过是因为他们是“由古类人猿进化而成的”罢了。
[1]韩宝育.《语言概念的延伸和扩展》.《陕西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报》.2000年.第2期.P53-56.
[2]尚玉昌.《动物使用工具》.《生物学学报》.2001年.第4期.P8-9.
[3]编委会.《新华大字典》.商务印书馆.第三版.2015年.P774.
1.3.科学技术的角色转换
科学技术最开始的亮相,是作为“人类中心主义”荣耀的陪衬而登场。它在人类,这一地球文明过去和现在的“文明主体”的眼中,是一种无二的“荣耀”。它塑造了人类的历史,也在不断地被人类塑造。但是现在,这一“人类中心主义者”亲手建构的文明的翘楚,却又成为了他们日益加剧的痛楚。
“人类中心主义者”一方面需要科学技术来彰显人类当下的“优势”,另一方面却又对科学技术揭示出的人类未来的“劣势”矢口否认,甚至只字不提。以热衷鼓吹“进化论”的“人类中心主义者”对“进化论”的选择性无视为例,他们一方面把“作为当今最优秀物种的人类”当作事实来看待,另一方面却又对“永不停歇的进化”惶恐不已,严重缺乏“作为进化链的一环”相应的使命感。对于他们来说,那种“人类不幸遭到取代”的未来好似永恒的梦魇,只敢把它们供奉在文学的边缘。
“人类中心主义者”没有“科学精神”可言。因为他们的目的,不过是在探索者的伟业之中傲慢地抒发其对于自身的溢美之情。一旦科学技术有违他们自满的“传统”,他们就会图谋绑架“科学”、禁止“技术”,尽一切可能去阻碍“文明”的交接,并且不惜代价地留下“历史的污名”。这样的存在,必然连同他们腐朽的思想一道被科学技术彻底抛弃。
科学技术的发展,注定要将“人类中心主义者”拉下人类的神坛。然而,作为广义和大写的“人”的信徒,作为呼吁人类,超越“以自我为中心”的思想的代表,作为对于这一“荣耀”仍然心存崇敬的探索者,我们并不需要像反智的狂热分子那样否认这一“荣耀”,相反,我们需要在超越“人类中心主义”的立场上赋予它更多的价值——配得上星辰大海的辉煌!
尽管这样的努力在后现代的思潮中备受争议,但事实毕竟是:这一历程不仅提升了人类整体的实力,也促进了人类的自我超越。反对“人类中心主义”,就是支持对于“人类的神圣性”的研究,就是支持探索那些过去的“合法性基础”背后的秘密,尽管它将消解“人类中心主义”的探索者对于“人类中心主义”的信心,但这,才是“科学精神”最根本的诉求。它终将促成人类探索者的自我超越,并满怀喜悦地留下“探索者的衣钵”。
1.4.作为“多元世界”的敌对者
除了那些过去支撑“人类中心主义”的(人类的)“区别”被相继告破以外,不幸成为了“多元世界”的威胁也是“人类中心主义”衰败的原因之一。理解这一点并不需要多少形而下的基于人类经验的“论据”,只要我们相信“非人类的‘智慧生命’”存在的可能,只要我们能够在任一层面把握“真理”及其探索在文化建构中的意义,我们就不难明白,那种“唯有人类可以掌握‘真理’”的坚持,正在呼吁何其狂妄的暴力。“人类中心主义”,已然沦为了未来宇宙“多元世界”的敌人。
2.“人类中心主义”可能的超越者
既然“根本性的直觉”,相互之间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高下之分,而“人类中心主义”在“多元世界”充当“思想公敌”的事迹也早已广为人知,这就意味着“物种平等”是一个值得支持和传播的理念了吗?这种乌托邦式的理念在当下难免显得有些情绪化了。
2.1.“非特异性的区别”
试图得出一种仅属于人类的“质的区别”,即为人类寻求一种“特异性的质”的努力,已经没有它过去看起来的那么容易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人类和非人类之间没有足够的“区别”,以至于我们不得不接受“物种平等”是一个值得支持和传播的理念。如果思辨不能对现象进行解释,那么它们对于人类的“指导”就值得怀疑。任何形式的思考,不论它们要求如何改变人类的地位,他们都不能否定这样一个事实:人类,作为一个物种在这个行星圈上拥有极致的暴力。这种暴力,这种强有力的“干涉”的能力,远非其它物种可以企及。毫无疑问,我们需要审慎地推敲出一种属于人类自己的地位,来迎合“自然规律”对于人类的“特许”。这是一系列毋庸置疑的“特权”,否认这一点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如果我们对这种暴力稍加分析,就会发现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还是“语言”和“工具”。然而,作为“特异性的区别”的“语言”和“工具”已经被证伪。这并非是人类的专利。只要我们从“语言”和“工具”在“人类之间”的“角色扮演”入手,我们很快就会发现它们的存在,在这颗行星的生态圈中是何等地广泛!
这一方面的“论据”简直数不胜数。只要我们认为“语言”和“文字”并不完全同义,只要我们脱离那种关于“人类”的顽固限制,我们便始终可以在地球生态圈内找到它们的“幽灵”。“语言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神秘,它可以通过化学信号、光学信号、声音信号、视觉信号等多种方式呈现,如菌群释放出的化学物质,萤火虫闪烁的亮光等等都是语言。”[1]
如果我们稍微放下那么一点儿多余的傲慢,接受“语言”和“工具”的“非特异性”,更多地专注于我们真正的实力,我们便能够观察到这么一个“区别”:人类的“语言”和“工具”,与当今地球上的其它物种相比,在数量上有着天壤之别。
“人类语言和动物语言不是‘有和无’的关系,而是简单和精密的关系”[2],在当下已经近乎脱离“猜想”,成为了普遍的共识。不过,即便是在“‘语言’普遍存在”的前提之下,我们仍旧难以否认:“人类语言具有突出的创造性特征,每个正常的说话者原则上都能够说出潜在无限长、无限多的新语句。”[3]而类似非洲绿猴这样的灵长类的“语言”,“只有10种不同的呼叫(只有非常有限的音节)”[4]。“尽管在人工训练的环境下,黑猩猩们似乎能掌握上百个符号的意义,不过,这些成绩比起人类的语言能力来说,实在逊色太多。”[5]
至于人类“工具”的数量,它们已经庞大到了超越地球生态,仅需服从“宇宙定律”的地步。针对这一点,我无需在此举例。
2.2.作为“信息载体”的“智慧生命”
有机体——生命本身就是一种信息载体。而人类——我们自己的身体,不论是在效率还是容量上,都是已知的有机体中最杰出的信息载体。遗传序列本身,就是其所编辑出的生命,能够认知的最原始的“语言”。
如果我们相信“探索者与‘真理’的距离会随着宇宙中信息传播效率的提高而减少”,我们便得到了一种关于人类存在的目的之可能。那么,信息的传播之于我们的意义就十分了然了:从“原始生命”到“智慧生命”的进化,就是作为信息载体的生命提高宇宙信息传播效率的过程。
我们可以看看斯蒂芬·霍金教授在《果壳中的宇宙》里提到的例子:
“DNA复杂性增加率在最近的几百万年里逐渐地上升到每年1比特左右。但是后来,大约6000~8000年以前,发生了重大的新的进展。我们发展了书写语言……一本浪漫小说就能存储关于猿和人类DNA差别的那么多信息,而30卷百科全书可以描述人类DNA的整个序列……现在人类DNA由于生物进化引起的更新率大约为每年1比特。但是每年出版20万种新书,相当于新信息率超过每秒100万比特。”[6]
作为“信息载体”的DNA的演化史,即是有机体遗传序列的超越史。这是一种自发的“超越”。它创造出了一种有异于自身的存在,并借由这种存在,超越了自己数十亿年来的成就。哪怕它正在被这种存在研究和左右,它依旧摆脱不了自己被烙入“智慧起源”的光彩。而这,恰恰与我们即将迈出的那一小步息息相关。
我们人类用“语言”指挥“工具”的制造,再用“工具”承载我们的“语言”,以提高宇宙信息的传播效率。在这背后,离不开“语言”和“工具”的“多样性”。我们自身的物理属性,也将为我们在未来创造、保护、鉴别和发展“智慧”的过程中提供不可替代的参考。
[1]黄迎波.《人言视域下的动物语言探究》.《宜春学院学报》.2016年.第4期.P91.
[2]于根元等.《语言哲学对话》.语文出版社.1999年.P139.
[3]刘小涛等.《从动物语言到人类语言的进化?》.《哲学动态》.2010年.第6期.P65.
[4]同上.
[5]同上.
[6]史蒂芬·霍金.《果壳中的宇宙》.吴忠超译.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2年.P161-163.
3.“人类中心主义”超越者的未来
3.1.维护“特权”的呼吁
人类的出现,增加了宇宙信息传播的效率。我们确实应当为这种信息的高效传播寻找一些背后的“理由”。鉴于这种“特权”是否是人类的专利,尚且是一个涉及“根本性的直觉”的问题,所以,一种不仅维护人类,而且维护所有理论上的这种“特权”所有者的呼吁,也就有了可能。
不过,同为“根本性的直觉”,它与它的竞争对手相比到底有什么优势呢?基于对人类追求“终极价值”的普遍信任,我们应当正视“真理”对于人类的吸引力。哪怕仅仅因为某种受人类认可的存在获得了“终极价值”,人类的社会也会感到慰藉。
3.2.“真理”的吸引力
(图中概率取近似)
“人类意识形态逻辑概率图”,显示出的是“人类根据不同的意识形态逻辑与‘真理’产生联系的概率”。它揭示了许多有意思的结果,但这里我们只谈其中的一部分。
Ⅰ.Bc=1-a–bc–bC–BC
=1-50%-12.5%-12.5%-12.5%
=12.5%
Ⅱ. F(Bc)=1-a-bc-bC-BC-d(Bc)-f(Bc)
=1-50%-12.5%-12.5%-12.5%-6.25%-3.125%
=3.125%
Ⅲ.bC+Bc+BC=1-a-bc
=1-50%-12.5%
=37.5%
如果我们把“弱人类中心主义”,定义为“一种认为只有人类可以认知‘真理’的主义”,那么“弱人类中心主义”成立的概率仅“约12.5% (Bc)”。
如果我们把“强人类中心主义”,定义为“一种认为只有人类可以认知、言说和在内部传授‘真理’的主义”,那么“强人类中心主义”成立的概率仅“约3.125% [F(Bc)]”。
按照“强弱”的不同,我们还可以得出多种“人类中心主义”。然而不论它们如何多样,它们也无法在概率上挣脱“弱人类中心主义”的桎梏。
若是人类期望凭借一己之力来达成探索‘真理’的伟业,那样的前景未免过于黯淡了。徒增孤独的做派,难以称作“明智”。
不过,如果我们愿意放弃那种自傲的“孤独”,寻求更可能的“满足”——把探索“真理”的希望,寄托给非人类的帮助,不论我们如何沾光,实现这一愿景的概率,都将达到“约37.5% (bC+Bc+BC)”。这是“弱人类中心主义”的3倍,“强人类中心主义”的12倍!
探索“真理”的荣耀,正如任何一种成就所带来的荣耀一样,从来都不仅仅属于“真理”的探索者,而是所有向这一事业献身的人,包括那些对于自身的贡献缺乏认知、等待分享的外行人。哪怕人类在探索者的事业中不幸落选,这份荣耀也会留存于历史的终章!它的光芒,更可以铸成在“落幕”之际,为人类颁发的勋章!
3.3.作为“拯救者”的“形而上学”
我们实在难以否认,“宇宙中还有其他智慧”,或者,“地球还会孕育其它文明”之类的说辞。虽然我们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确认,但是,这样一种新颖的“形而上学”,却能够提供挽救在另一种“形而上学”——“物种平等”的狂想之中自我沉沦的人类的希望。
所谓“物种平等”,是指由挪威哲学家阿伦·奈斯提出的“深层生态学”的核心思想。受“深层生态学”指导的激进生态运动组织——“地球优先!”,竟认为“人类与北极旅鼠在其‘内在价值’上并无差别,在道德考虑上也无区别”[1]。在美国社会生态学创始人布克金看来,“深层生态学是由几种思想体系混杂而成的‘生态大杂烩’,内部充满着矛盾和冲突;深层生态学的‘生态中心的平等主义’观点是在推行‘不人道的哲学’,而生态运动中出现的某些对待人类的残忍言论则是这种平等主义理论极端化的后果。”[2]布克金进一步认为,“若人类只是被自然法则看做如同其他物种一样的物种,那么这类‘极端’性的陈述确实是深层生态学哲学从逻辑上得到的必然的结论。”[3]
对于“作为地球之癌的人类”坚信不疑的“深层生态学”,即使意识到了需要约束人类强有力的干涉能力,却仍然拒绝承认人类与非人类的“区别”,草率地把“今天的人类”,当作“今天的非人类”来看待。这种少数人类的“自我矮化”,当然不能去为多数“智慧”描绘他们的未来。
[1]张慧娜.《绿色反对绿色:布克金对深层生态学的批判》.《世界哲学》.2010年.第3期.P27.
[2]张慧娜.《绿色反对绿色:布克金对深层生态学的批判》.《世界哲学》.2010年.第3期.P25.
[3]张慧娜.《绿色反对绿色:布克金对深层生态学的批判》.《世界哲学》.2010年.第3期.P27.
比起凭借“形而上学”自我矮化,放弃“语言”和“工具”的天赋优势,凭借“形而上学”自我升华,为提高宇宙中信息的传播效率作出更多的贡献,显然更具有吸引力。这就是在呼吁建构一种不只有人类,而且还有非人类的“智慧”存在的文明;这就是在呼吁建构一种不仅重视今天的“人”,而且更为未来的“人”自豪的思想。这同时也将为环境和生命伦理带来新的可能:它呼吁我们把“今天的非人类”,当作“未来的人”来看待。
地球今天孕育了人类,明天也有可能孕育新的文明。我们无法断言届时,人类将在那样的事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但是,拥有这种共同信念的人,应该时刻做好准备,在践行使命的过程中表现出应有的谦卑:
“人类,作为一种‘宇宙完善自身的手段’,不论我们是否是这一漫长进程中的最后一环,我们都应当为此感到喜悦。因为,有幸加入到这样一种‘伟业’之中,本身,就是足以媲美星辰的荣耀!”
在一个“智慧生命”的权利不断提高的社会,“多元世界”的种子将如同繁星一般绽放!那种景象,绝非人类对于“贫瘠的‘中世纪’”,“田园牧歌”似的幻想可以比拟!
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人类之所以缺乏和“地外文明”的接触,正是因为我们之前,没有基于“文明”共有的“特权”来进行思想的建构。
引用文献
[1]尚玉昌.《动物使用工具》.《生物学学报》.2001年.第4期.
[2]韩宝育.《语言概念的延伸和扩展》.《陕西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报》.2000年.第2期.
[3]编委会.《新华大字典》.商务印书馆.第三版.2015年.
[4]黄迎波.《人言视域下的动物语言探究》.《宜春学院学报》.2016年.第4期.
[5]于根元等.《语言哲学对话》.语文出版社.1999年.
[6]刘小涛等.《从动物语言到人类语言的进化?》.《哲学动态》.2010年.第6期.
[7]史蒂芬·霍金.《果壳中的宇宙》.吴忠超译.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2年.
[8]张慧娜.《绿色反对绿色:布克金对深层生态学的批判》.《世界哲学》.2010年.第3期.
原作最后修改于
2016年10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