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轻易地谈论生与死,因为你还没有足够的资历,去承担这份沉甸甸的分量。”
临睡前,想起晚餐时分跟同事谈论的一个关于生老病死天灾人祸的话题,突然脑海中冒出这么一句话。大概是想起同事脸上拧成一团的眉毛,那种凝重,不知道该用“对生命的敬畏”还是“对死亡的恐惧”来形容。
我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无论是车祸现场,亲人久病而逝,还是身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的离去,每一次见证一个人的死亡,都背负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沉重。
讲述也许云淡风轻,但我突然意识到,话题中竟然不经意间回忆起了那么多个曾经出现在生命中的人,而这些人大部分在猝不及防间魂归故里。原来生命真的是这么脆弱,并且短暂。有些人,真的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而与此同时,每天都有新的生命在诞生。红色的喜悦,见证了“生生不息”这个词。正如25年前,我来到这世上,同别的婴儿一样,传承了人类百亿分之一的血脉。在这点上,我们与别的物种并无异样,用着同一种方式宣告一个物种还在强盛地延续。
一个生命的逝去,让多少相关的人悲痛不已;而一个生命的诞生,也能让多少人欢呼雀跃。从此照料小生命,看着他成长,漫长的一生有了一个新的寄托。
如果没有死亡,大概诞生也不会如此隆重。
好好活着,就是对生命最大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