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尘埃(一一一八):因归鸟而致辞兮,羌迅高而难当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一个肥胖的人体重超重过多,或许是内分泌方面的原因——我不想在这里讨论这个。

但通常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吃得太多。

他这里吃一点,那里吃一点,最爱甜食,总是找东西吃。

如果你更仔细地观察,你会发现他不仅仅在不停地吃,而是贪婪驱使他这么做。

他必须进食,他不能停下来,就像很多人不能停止吸烟一样。

——弗洛姆”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人生多幸

如果说只能拥有一项本事

那就是在乏味的日子里

把每一天都过得生趣盎然~”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淋到半身湿了,雨还一直下,我在去深业上城和去草坪到路口犹豫,问问大大,他坚决要去见老师见朋友,“很大雨啊……”“不怕啊,我们有伞去……”

大大从穿了鞋子都怕打湿 穿着都不喜欢草地的不平整,到直接光脚踩泥泞的草地,不怕晒不喊累,变化真的很大

妈妈今天被蚊子咬肿了双臂,也觉得很欣慰了。”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补个7/1的 mark :

谢谢各科老师的栽培,仍然带着稚气结束了一年级。

谢谢教练的指导,在广东省U8组50米自由泳取得成绩。

谢谢STEM老师的耐心,从懵懂走到主动。”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朋友说我们这代人的红利给了下-代……好好学习好好读书为自己也为下一代!

对孩子的期待:快乐的做自己的同时,做个有生存能力,对社会对人类都有用的地球人(国际人)!

#So happy for my sweet heart making new international friends #

Have a nice weekend”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我也经常给学生说,要有家国情怀,说多了,我自己就当真了。我的目标是培养政治家,企业家和快乐的人。所以,必须给学生说大话,画饼,说多了,别人还没信,自己先信了。”

读到一则分享,见到了一扇大门上方的四个大字:“永言配命”。不知道它的意思是什么,查一查,算是有所了解了。一并把查到的返给人家,旁白道:“顺带看了一下”。回过来:“这是不是说明中国人没有信仰,什么都信,又什么都不信的因果,自古就有迷信和反迷信的斗争?”他思考的这些,本不在我的思考范围,想一想,回过去:“我倒没看出中国人与信仰的关系,每个人,无论中外,在任何的信仰中,大略都是处在两个极点(1和0)之间,全信,全疑。”

读到一则分享,书写了一句话:“养颗光明心 做个磊落人”,旁白了一句:“此心光明,亦复何言!”查一查,看看书写的那句的出处,没有直接的,有相似的,这一句可以归着他的首创。查一查,看看旁白的这句,见到了明白无误的出处,这一句可以归着他借用古言。

打个招呼:“你喝酒的频度,可以提高一点”(意思是写得好,最好能写频点)。回过来:“有时候多了,有时候不够,得恰到好处”。(意思是,酒要喝得刚刚好,才有这般书写的雅兴。)回过去:“哈哈,好吧,祝你多点:恰到好处。你发动一下,跟你夫人和小子有言在先一下:凡帮到本人,喝到恰到好处的,一律有奖;反之,妨碍到的,一律计过;中性的,不奖不罚。”回过来:“靠自己,哈哈。”

翻一本书(“流浪人,你若到斯巴” (德)海因里希·伯尔著;邱袁炜等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其中写到:

“(献给玛利亚的蜡烛)

我们(妻子和我)是生产商、销售商、零售商,每一个被保佑的贸易环节都集于我们一身:我们是代理人、工人、推销员和工厂主。

我们失算了:我们的勤奋、我们的努力、我们所有的困难看起来都达到了目标:生产一大宗蜡烛,这时,需求已经没有了。

我做了一切,只为给生存找到理由,就像人们说的漂亮话:做些能挣钱的事,即便我该觉得悲伤—我的内心虽觉得我的努力百无一用,却又带着一些愉悦,虽然我还不知道这种愉悦是什么。

我不是吝啬狭隘之人,我给那些曾经在无光的坑洞里坐着的人送过蜡烛,我避免了每一个发横财的机会;我节衣缩食,把自己的激情投入到这个行业(小心翼翼地管理这一堆硬脂酸,不依靠那些可以给我提供经验的人,而是独立找到了蜡烛的生产方式,生产出了漂亮、简单、质量好的蜡烛,柔和的黄色给蜡烛以蜂蜡般圆润的高贵。),虽然我应该期待我的公道正派能有所回报。但是,就算明显是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我也觉得开心。

当他(一位僧侣)走进教堂,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他走了进去。教堂是空的,它很古旧和淳朴,当我习惯性地把手放进圣水盆里面,并在圣坛前跪下时,我看见那些蜡烛都快要熄灭了,它们的火焰上方已经拉起一条细细的黑色烟线,,,我坐到一张长椅上面,把帽子放到旁边,把箱子放下。似乎我才刚刚醒悟过来:一直以来,我几乎只用眼睛来看万物,对于万物,我是漠不关心的—一切对我来说不过是背景,我事不关己地一扫而过罢了,但当我现在看向圣坛时,我希望那个年轻男人也愿意去忏悔。我问我自己:上一次去忏悔是什么时候,只能粗略估计在七年之前。继续思索,我发现了更糟糕的:我找不到任何罪过,值得去忏悔的罪过。我感觉非常悲伤,感觉自己是脏的,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那个年轻女人跪在一座古旧的石制圣母像面前,这座圣母像立在一个朴实的全新圣坛上。圣母的脸庞非常粗糙,但是是微笑的,鼻子缺了一块,外衣上的蓝漆已经剥落,上面的金色星星现在看去只剩一些亮色的斑块;她的节杖断了,怀里抱的孩子就只能看到后脑勺和双脚的一部分,中间的躯干部分已经脱落,她微笑着抱着这件看似未完成的作品。这座教堂的所有者看来是一个贫困的教会。

“哦,如果我能祈祷该多好。”我祈祷道。

那个年轻男子(完成了告解)从我身后走过时,他轻轻地碰了我一下,我猛地一惊,走进了告解室…当我划着十字被允许离开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离开了教堂。

我等待着,直到我看着他(给做告解的那位僧侣)消失不见。接着,我去把箱子拿到厢堂打开:它们都在,它们被我妻子温柔的双手一捆捆地捆在一起,纤细、黄色、简单,我看着圣母站在的那块冰冷、朴素的石头基座,第一次为我的箱子不够沉而感到后悔。接着,我拆开了第一捆,点燃了一根火柴…

我用一根蜡烛点燃另一根,再把它们用蜡油固定在冰冷的基座上,基座让柔软的蜡油快速变硬。我把所有的蜡烛都摆上,整张桌子都布满了不安闪动的烛光。箱子空了,我把它留在那儿,拿起帽子,在圣坛前又跪下一次,走了。看起来,我是在逃走的…

现在,当我慢慢地走向火车站,我才把我所有的罪过都想起来。我的心跳着,前所未有地轻快。”

“(在林荫道上重逢)

子弹噗的一声蹿入松软的土里,声音小小的,甚至有些可爱。这声音经常让我想起田鼠在寂静的午后跑在路上发出的那种小到几近于无的声响。这种噪音有一种让我们平静的东西,因为它让我们确信,现在这种珍贵的时刻不是梦,不是什么非现实的虚构,而是我们真实生活的一部分。

我们太痛恨战争,以至于我们不会依然还相信那些空洞套话构成的肥皂泡,两边的流氓都只是为了给自己赋予历史性使命的价值,而把它越吹越高。

未来也不能成为我们谈话的对象。,,,我们害怕未来,因为残酷的此在—身为军人,却不得不希望输掉战争—已经掏空了我们的心。

我们谈论过去。”

晚上,你和我在回家的地铁上。我自己觉到困了,我看着你、说了一句:“你的脸上,满是倦容。”你对这句的修辞表示怀疑,我说这在我是觉得很恰的。那会车厢门打开,我们正在走出去。在那之前,我说了一句:“你的脸色,是黄中带黑。”你看了看我,回了一句:“你的脸色,是黑中带黄。”你说过,没管了,我还在消化这个对话,嘀咕着:这两句,不是一个意思吗?这么想到,忍不住笑,你看着我独自傻笑,不免好奇:你笑什么?我告你之前你和我说的是一个意思,你也笑了,是跟随着人家笑的那种笑。我这时消化了多点,说多一句:大概,还是有些区别,你是黄多黑少,我是黑多黄少?

早上,读到这些个丰富多彩的分享,其中几则属于大人在说小孩的,这可谓是永久的话题,上一辈对于下一辈的、可以看着是出于本能的那种关怀。其中几则是有关于个人修养的,这所有的有关于个人修养的,毫无疑问,是在这样那样的场合,会由大人说给小孩听的。

早上,在小公园里,看到一对男女在打羽毛球。见到了她们你来我往、来回了有几十回合吧。两个人的配合不是一般的好。因为觉到好,所以站在那,取出手机,大摇大摆地拍了一张。刚好是一个死球,拍下的。有些好奇:她和他是同辈人?她是女儿,他是父亲?

早上,在阳台上,在水桶中找那些小小鱼。找到了三条,有两条在这一块,有一条在另一块,绝大部分的水面没有小小鱼的身形。昨天也找了,或是三条?或是五条?没有准确的记忆。只是,从今天起,从这个早上起,自己有了默默的祈祷:祝这三条能够好好长大。

早上,见到这所有的大人对于小孩的讯息的分享,想明白了一个事:在半年翻转的那一刻,自己生了庆祝的兴致,很大部分的触动,是因为那天下午,你上完了本学期的最后一堂课,接下来只有考试、试卷的讲解和散学典礼,这些个,在我而言,都算着一个结业仪式。

因归鸟而致辞兮,羌迅高而难当

---2023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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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一八0) 2020.12.16

站在栅栏墙外面,看着学校的操场。平常,她们班都是率先往教学楼走回的队伍,这次不一样:等到操场只剩下最后一个班级了,她们还在。等到其他同学排着队列走回了,她们班主任和两个男同学还在。老师站在边上,两个男生前后排列,一二一,他们两个在原地,甩着手臂,踏着步。

个头较小的那个,是队伍在行进中,被老师从中间喊出来的。个头较大的那个,是整个队伍从老师眼前过去一些了,被老师从后面喊住的,他手里拎着厚的外衣,那件外衣在做操的过程之中时而穿在身上,时而脱下搁在地上,这会老师帮他把衣服拿着,他先站在同学的前面,再换到后面。

她们跳操的时候,栅栏墙外的一些旁观者也跟着旋律,跳着。小黑在身边的草地上,边上还有一只白狗,是今天遇上的,它们两个玩在了一起。先前,那白狗的主人弯下腰去摸过小黑的头,小黑显现出很乖巧的样子,那主人走过来说:你家这狗也胆小吧?是的。我家这狗胆子就够小的啦。

没说出的似乎是:你家这个胆子更小。那会,那只白狗被主人牵着,小黑已经解了绳索的。带着小黑走开,听到音乐声,有两个人在随着那快节奏的旋律,扭动着身躯。一前一后两位年轻女子,前面的像是教练,体型姣好;后面的像是学徒,体型一般。瞎猜:天冷的缘故,就她两个坚持。

这一次,操场上的跳操结束后,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接着做七彩阳光操。校长走到了升旗台上,手持话筒,发表讲话。先讲了有些同学的精气神没有能够在出操的过程中显现出来,有待改进。然后讲要能够耐太阳晒,耐冷风吹,增强体魄,锻炼意志。最后他与同学们,进行了一个小小的互动。

先问一年级,你们每周上几节体育课。同学们大喊:四。再问二年级,你们每周上几节体育课。同学们大喊:四。再问三到六年级的同学,你们每周上几节体育课。我也默念着答案:三;我也见到前面的一些同学,伸出着三个指头比划着。不对,从这一周开始,课表改了,你们也是四节。

在同学们出到操场来之前,我带着小黑在公园里转,因为喜鹊在叫,我想去见到。去到了那每天都有一群人跳舞的地方,站在那里。一面抬头看着树顶,那是叫声来的地方;一面听着那伴舞的曲调、瞥一眼跳舞的身姿。那曲调很悦耳,那身姿很美妙,想要去到一个位置,将这一切捕获到。

那是一幅想象的画面:我蹲在地上,眼前是她们在舞动,后面是那些大树,在其中一棵大树的树梢,有一只喜鹊在跳动,在鸣唱,夹杂在伴随她们舞动的音乐声中,喜鹊的后面,是隐约的蓝天和白云。那个画面一定很美。就这么想着,去到了那个位置,没有蹲下身来,站在那静静地看着。

操场上,那两个男生终于往前走了,一二一,踏着步往前,老师跟在他们的后面,三个人都进到楼里去了。转身,要带着小黑离开。那只白狗还在边上,还在伺机找小黑玩。领着它们从那白狗的主人跟前过,他这会站在那跟人聊天。走过,他说你这狗先前跑去了很远的地方,它知道回来?

是的。那只白狗还跟着,他吹了口哨,喊了它的名字,它不再跟了,转身回去。眼前有一大群人在扭动着身子,先前在的那个教练已经脱去了上衣,依然在扭动着;先前在的那个学徒也许夹杂在众人之中,分辨不出来了。这热闹的场面,击破了自己先前的那个泡泡。有趣:尾巴上有个男的。

从她们身边走过去,她们热火朝天地舞动着,成员从起初的两个到这会的众多。这画面,与先前操场上的画面,交织在一起:站满了整个操场的孩子们,随着音乐声,在跳动着,显现出每一个内在的活力。然后,在进行曲中,孩子们排着队列,退出了操场;剩下了一个班级的师生三个。

电梯下到了一楼。在门打开之前,听到了外面有狗在叫;站在地板上的小黑好像一下子兴奋起来。门开了,小黑用力地想要往前冲出,被自己拽住。边上,有一只白狗被主人用力地按在怀里,是它在叫。先以为它在朝别的狗叫呢,这会看清楚了:它只是冲小黑在叫,小黑只是因它兴奋。

它们两个像是冤家对头。每一次遇见,那白狗都叫,想要冲过来打架的样子;同样,每一次遇见它,小黑一下子也像来了劲,想要冲过去打架的样子。以前出现过一次的:电梯门开了,那白狗还没从电梯出来,站在外面没有被拴绳子的小黑迅疾地冲了进去,两只狗狂叫着,扭打在了一起。

那一次被这场面惊到的有边上好些人,漩涡中心是白狗的女主人和我自己。那女主人赶紧提起绳索,把狗抱起,将它们分开:小黑抬着头看着,白狗勾着头看着。然后,那女主人将火力朝向我来:怎么也不拴绳子。那样子,那语气,像是要把我咬一口。大家都不想这样:谁知道它们的。

这一次,白狗被男主人抱着进了电梯去,小黑还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她说小黑是被动的,是被那白狗惹起的。谁知道呢?它们两个哪来的这打架的干劲?所遇见的大多的狗,它会选择谨慎地保持距离打量一下;少数的,它觉得可亲近的,会摇着尾巴上去;少数的,它会一下猛冲过去。

那大概是它判断为可以好好打一架的。走在廊道里,小黑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用力地扯着自己往前去,不知它想要赶去哪里?跟她开玩笑:大概,它是急了一泡尿?或者,它急着拉屎?侧过出来一只大狗,那大狗正要上来打招呼,平时小黑有些怕它的,这会小黑呲牙咧嘴,像要咬它。

好有趣的场面。小黑的斗劲,是怎样激发出来的呢?它平时,显得那么温顺:那天,在电梯里往上去,我们带着小黑,里面还有个穿校服的姐姐,她蹲下身来,用手轻轻地摸着小黑的头,它很温顺地坐在那里;就像今天草地上那白狗的主人,弯下腰轻轻地摸它的头,它在一棵小树边嗅着。完成于2020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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