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1日 天气晴 谢天谢地地回来了
不知不觉地又鸽了五天,算了,如果在这个时候还给自己搪塞各种理由,那实在是太败自己人品的龌龊行为了。这五天过得风平浪静,上个周末与兄弟们在网吧里征战沙场,这个已花过太多笔墨去描摹了,就不多赘述了。此外我这几天感冒了,右边的脑瓜子在慢慢地恢复着,自行翻译《傲慢与偏见》也是时续时听,不过比较可喜可贺的是,一口气地把《双城记》与《霍乱时期的爱情》给读完,尤其是昨晚读完《霍乱时期的爱情》以后,内心迎来了久违的自我升华,那个痴情的男人弗罗伦蒂诺·阿里萨在最后的一页里,那句等了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天才说出来的表白:“一生一世!”我仿佛跟他一样熬过了将近五十年的跨度等待,弗洛伦蒂诺·阿里萨76岁,费尔明娜·达萨72岁,在一条豪华游轮上享受着最后一次爱情的滋润,我期望他们,就在床上狂风骤雨吧!那爱情的归宿无一不是两个灵魂的融合,什么年龄,什么结不结婚,什么多少孩子的妈或者爸,当真的爱情侵袭而来的时候,一切外在的事物都是毫无意义的,那爱的精神将会海纳百川。
说句实话,《霍乱时期的爱情》确实给我上了一节价值连城的爱情课,这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只不过是用最朴素的文字把三个人整整五十年的生活给写得清清楚楚,它啊,来得比现实还要真实,让我读了第一页就停不下来,这种感觉不说了。接着我还要把《策略思维》给补完,接着就是全身心地阅读《百年孤独》了。
工作上不太想说啥,熟能生巧是志在必得的事情,但唯一能值得一提的就是上次那个外国黑黝黝女士又来光顾本店了,这一回她是独自一人,我全程是带着欣慰的微笑服务着她,相比上次,我已经不怕她了,就纯粹把她当一个普通人来对待了。
言闭,下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