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篇自己的原创旧文作为在简书的开篇。2012年时,迷恋一个人,为此能很认真读他的文,搜寻他在网络上的所有印迹,看他每一场球赛,听他说股市也如蜜糖般甜,也能为他写下好多文,好多信,《菠萝啤》是我与他之间的秘密。终于能找到一个地方可以默默写下这些可能永远不会说的事。未来,我想在这里写写更多,不能说的秘密。来,开始了!
“嘿,低调!”你拍拍我肩膀,我正仰头看纸巾在天空飞扬,说它像风筝。其实,你有无想过,我们谁不跟风筝一样,谁主沉浮,谁又知道呢?
今早醒来的时候7点刚过,回忆昨夜差点烂醉于街头。是时,身旁两个女人的职业特别,她们今年2月起跟着大师看风水,i-Phone5上安装的app输入生辰八字后,四英寸屏幕上瞬间显示我一辈子的格局,她们闲侃,“主星一半有一半无,甚是奇怪呀!”“是命中注定要被抛弃吗?”我急得马上问道。怎么可能放下,有些事情注定忘不掉,千百次转身后还是历历在目,树欲静而风不止。
彼时,我连菠萝啤都喝不起,“才两块五,整一打?”你就站在街边寒碜我,他搭着你肩斜眼看我。“你们就装吧!”我啐了一口,扭头走掉。我们都穷,可是穷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概念?是没有钱,就会去考虑钱的问题;还是永远不担心钱的问题,反正都没有。穷,就是今天不知明天事,我说,“我看不到未来。”
突然有一天,那个人走到我们面前,轻飘飘拿出信封。“情书?”你假装羞红了脸,我们鄙夷地看着。那个人给了我们每人一个信封,我的红色,他的蓝色,你的是粉色。“里面是……”我恍忽间觉得那人冲你眨了眨眼,然后说,“一笔不多,但也不少的钱,你们拿着度过目前的窘境。”他打开那个人给的蓝色信封,数了数钱,对我们说,“这笔钱可以助我起步,我拿走了,赚钱回来后再还。”他就真的走了,有生之年我再也没见过他。他后来有见过那个人吗?笑话,谁又知道。
你没有思考,对那个人说,“我怎么会要,这不是属于我的钱。”我丝毫没有惊讶于你的拒绝,但是我动摇了。“我想要钱,有这笔钱挺好的,”我用近乎恳求的眼神看着你,紧抓红色信封。你又拍拍我的肩,“嘿,想清楚。”我看着你退回粉色信封转身离开,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你。你后来有再见那个人吗?呵呵,谁能知道。
我收下了红色信封。拿着钱我去买了一打菠萝啤,可是喝了5罐就喝不下了,剩下的我全扔进了垃圾桶。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为了这笔钱,他走了,你也走了,“我真的看不见未来”,可我仍然想起你对我说,“未来肯定是好的。”当天,我便找到那个人,退回了信封,酒醉微酣间我认为那个人肯定是对我眨了眨眼。
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没有你的拒绝,就不会有我的纠结。
故事进行到这里,我们可以转折了。多年以后,当我再次在街头遇到那个人,他对我说,“当年,我留下的只有红色信封。”
多少次,我都认为缘尽于彼时,原来是我从未想通过,时间不会停止在那一刻,在同个空间里的我们一直在继续这段坎坷的人生。你以为当时的决定就肯定是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