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沿着树枝奔跑，看见内心里的波浪跳舞
一个指引符号。风顺着山坡高声呐喊
圆圆的几面铜锣，几只高飞的苍鹰
是不相同的，目光渗透着剥离色
沟壑里3只蚂蚁，乌黑的光线割裂空间
没有表情的人。雕刀寒光闪闪
思考者坐在沙丘上
看约翰﹒克里斯多夫从地底下爬上来。一支融合血泪的笔
荆棘丛皮肤上冒出，虱虫嘴里的红色液体
在某个夜晚的酒杯里，他饮下一些安慰剂
其实。1999房间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人
太阳只不过是掌中玩物。纪德的《伪币制造者》
一根火光冲天的枝丫，草原上的一群流浪者
听见云雀在瓶子里念诵
实际上一直被羁押。腾空而起
干枯的地面，烛台上厚厚的灰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