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非洲,狂野的非洲。它是炼狱,也是摄影师的天堂。它是狩猎者的瓦尔哈拉,也是遁世者的乌托邦。它是你心中的愿望,禁得起所有的诠释。它是死亡世界最后的一丝残余,也是闪亮生命的摇篮。
人们都善忘。一群人很容易就忘记了某个人,但如果你身处这样偏僻的地方,你会记得你遇见过的每一个人。你甚至会为从未喜欢过的人挂怀,你开始想念自己的敌人。这些是所有能想到的事,所有有益处的事。
直到我在伦敦生活一年之后,才明白需要用脑的生活多么无聊。
在非洲绝无浪费。尤其是死亡,从来不是浪费。
人的勇气住在胃里,有时它们也会开小差--那时候,胃就变酸了。
无论以何种方式离开,都不要慢慢离开,要尽所能决绝的离开,永远不要回头,也永远不要相信过去的时光才是更好的,因为它们已经消亡。
生活是生活,快乐是快乐。但当金鱼死去,一切归于沉寂。
一天不刮胡子,会让男人显得漫不经心;两天不刮,显得流离失所;四天不刮,污染环境。
我独自度过了太多的时光,沉默已成一种习惯。
你遇见那么多,记得的却很少。
话在人的脑袋里。但有时它很寂寞,因为有些人的脑袋里没什么好与它做伴的,所以话就从嘴巴离开了。
孩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所谓的种族、肤色、阶级,但当他长大,眼见每个人无可避免地踏进各自既定的轨道,就像硬币和金币被银行分类,他就会迅速学会这些。
在这个阅读只为消遣的年代,这本书或许只是短暂的逃离,让你去往一个不复存在的非洲。合上书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改变。但你知道,曾有过那样的生活,那样的世界,那样的信念,那样的人。
摘抄|《夜航西飞》-- 柏瑞尔.马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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