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阿绿很久没有去色情电影院看电影了,因为她开始讨厌不安静的人群吞咽唾液的声音,同样直子死去的那个冬天过去了很久可是先生还是没能忘记他,是的,我们已经老去,在冬天,在夜里,在无数清醒的时刻。先生没能忘记他和直子一起在漫长无人的街道上散步,直子总是旁若无人的走着,先生总是沉默,他跟着直子的脚步,直子什么都不说,她在漫无目的的追寻着什么,她想着木月,而先生!他又在想着什么?
阿绿点燃一支烟,她什么话不会说出口,思绪慢慢从记忆里拉回,他知道那个人的距离,就是她和先生此生的距离。
下着小雪的天气,树枝上几只乌鸦在聒噪着,当你我长大了,才发现乌鸦的叫声不比喜鹊显得那么不详,同样,狗也不比猫忠诚。
,先生终于肯跟自己定下来也是一个下雪的日子,下雪天总让人想起人间是温暖的,不知道为什么,先生一个炎夏出生的人,总是喜欢这样清寒的时节,也许总是这样,当生命里缺乏了什么,什么才特别珍贵。
直子是属于乡间的邻家少女吧,他她和木月更像被人间抛弃的孤独孩子,只是,只是直子终究不同于先生,而阿绿呢,阿绿碾灭香烟,看了一眼从空中缓慢落下的雪花,慢慢踱进屋去。
阿绿想起自己故意找渡边先生说话的那天,渡边还是那么木讷,但他好像和自己不一样,于是他被自己选中。那他到底有没有后悔过认识自己呢。
还好他没成为爸爸那样的人,再不会有人对她说那样的话,像爸爸那样的人也是很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