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生命的歌
寒假开始,我给自己准备了《额尔古纳河右岸》,这本书用了一周左右的时间读完,读完最大的感受时用第一人称写下了对一个古老民族—鄂温克族人的悲欢离合,而“我”见证了这个民族的几代人的生生死死,在生死面前人的无奈,人的从容,人的选择。
整个故事用一天的的时辰作为整体的布局:清晨,正午,黄昏,半个月亮。在清晨里,主要讲述的是介绍人物:我的母亲达玛拉、父亲林克、叔叔尼都萨满、姐姐列娜、弟弟鲁尼、姑姑依芙琳,以及哈谢,玛利亚,伊万等等。上部中主要围绕父母之间的爱与分离讲述故事,我们的房屋是像伞一样的希楞柱,希楞柱见证了我们的生死。我们的神统称为“玛鲁”,我们的生活随着驯鹿食物的多少而搬迁,这是游牧民族的特点。“驯鹿一定是神赐予我们的,没有它们,就没有我们。虽然它曾经带走了我的亲人(列娜),但我还是那么爱它。看不到它们的眼睛,就像白天看不到太阳,夜晚看不到星星一样,会让人在心底发出叹息的。”在上部里,列娜在搬迁中永远的离开了,达西养鹰为了报仇最终在与狼的搏斗中离世,但却带来了他期盼已久的孙子—小达西,父亲为了去换驯鹿,在树林中被雷电击中,也永远的离开了我们,这个民族的有人离开了,有人降生了,生死就在这样的轮回中往复。
正午时分,日本人来了,我也长大了,我与拉吉达相识于“靠老宝”(树林间储存物品)。日本人来了,我们的日子也不在平静了,首先是伊万的女人—娜杰什卡(她是俄国人),担忧被日本人糟蹋,她带着儿女逃离了额尔古纳河右岸,去了左岸,在寻找她们的途中,我迷路了,最后与拉吉达相遇结合。这一部分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尼都萨满与母亲父亲之间的恩怨,原来是兄弟两同时爱上了达玛拉,最终比赛射箭,哥哥输给了弟弟(从后面的讲述中,其实是哥哥故意输给了弟弟,把达玛拉让给了林克,所以林克死后,尼都萨满又开始追求达玛拉,但是被周围的不能容忍,让他们痛苦的抑制着对彼此的爱意。)正午时分不是应该是温暖的吗,但是因为有外敌的入侵,我们的生命也异常的脆弱。正午时分,悲喜交加,生离死别是常态。鲁尼娶了妮浩,母亲达玛拉离世了,尼都萨满耗尽心力也离开了,安道尔出生了。日本人让山上的男人下山受训,女人们坚韧的生活着,经历了白灾,男人们回来了,为了寻找驯鹿,我永远的失去了拉吉达和我们的女儿。妮浩生下了儿子果格力,也成为了我们的萨满。依芙琳让儿子金得娶杰芙琳娜,金得再结婚当天上吊自杀。妮浩成为萨满后,好像有一种轮回跟随着她,她每次救人就会伴随着自己孩子的逝去,感觉是一命换一命,文中萨满的救人都会有相应的人或者物的逝去,真的是拿命换命。我结识了第二任丈夫—瓦罗加,他是一个部落的酋长。
黄昏十分,我继续讲述着我们的故事。为救马粪包(柳莎的父亲),妮浩失去了女儿交库托坎,随着日本人的战败,全中国发生着巨大的变化,而我们这里也再慢慢的发生变化。世世代代的游牧生活即将被打破,新的思想,新的观念也冲击着我们的生活。柳莎和我的儿子维克特成婚了,妮浩的儿子耶尔尼斯涅替母亲离世。妮浩为了救偷驯鹿的少年再一次丢掉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这是什么轮回,可悲可叹。我的大儿子维克特和小儿子安道尔一起去打猎,维克特误以为是是野鹿,打出枪后才发现打中了自己的弟弟。为了响应政府的号召,解决孩子的教育问题,牧民们一部分选择了到安置点生活,我选择留在了山上,山林被砍伐,植被被破坏,异常的情况越来越多,驯鹿的生活也受到了影响,现在文明冲击着古老文明。
故事的结尾,和我同时期的老人们都已去世,在我后面来的较年轻的一代也去的去,我们的民族已不是最初的安定,我们在安置点和山上之间徘徊,年轻的一代开启了新的生活,我们不再有萨满,尼都萨满和妮浩的一生太悲凉,我们选择了新的方式来生活。激流乡成为一座空城(曾经的安置点),下一个安置点是布苏。我和安草儿选择了留下来,山上有我怀念的一切,希楞柱里的风声,抬起头可以看到的的星星。
摘录:
额尔古纳河,一条流淌着诗意与历史的河流,它那优雅的身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唤起人们对无尽美好的向往。
沿着额尔古纳河旅行,是一种独特的体验。这里的天空、河流、森林与人们的生活相互交融,构成了一幅和谐共生的美好画卷。我在这里找到了心灵的归宿,感悟到了生命的真谛。
我郁闷了,就去风中站上一刻,它会吹散我心底的愁云;我心烦了,就到河畔去听听流水的声音,它们会立刻给我带来安宁的心境……我这一生能健康地活到九十岁,证明我没有选错医生,我的医生就是清风流水,日月星辰。
没有路的时候,我们会迷路;路多了的时候,我们也会迷路,因为我们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故事总要有结束的时候,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尾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