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仪内心深处充满了的愤懑和失落,但他只是用力将手中的清蓝水瓶子捏了一把,随着瓶子“格吧格吧”的响声,走到一边的台阶上,一屁股坐下,掏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许久也没点燃。他低下头来,紧闭双眼,长长地吸气,再长长地呼出。他常常心有不甘,却又总是无力自拔,颓废久了,整个人就如同一个吹大日久的气球,看起来还有点气在,其实一碰就破,更别说蹦达了。
魏玉仪再次睁开眼,抬起头的时候,一个穿黑衣,戴墨镜,胳膊下夹着黑皮包的中介刚好走过面前。看到这个“黑”中介魏玉仪立刻来了精神,刚才希望和失望的内心挣扎一泄而出,无影无踪,正如鼓胀多日的气球,突然爆裂,并无一点声响。
“唉,你老板来啦!”魏玉仪一边点烟一边对身旁的相熟者说。
“是你老板!你赶紧去洗屁股!”对方也不示弱,怼了回来。
“哈哈哈哈”和魏玉仪一起坐在台阶上的人都笑了起来,但又没有敢太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