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湿了我生活的这座小城,虽已立春却异常的冷。电话里,母亲说腹部隐隐作痛很久了。我只能赶回将她带到医院,亲手把她交给医生,貌似只有这样做我才能放心。医院的长廊里,我与母亲坐等血检报告。闲聊一直是我俩最舒心的相处方式;我与母亲汇报到,其实像你女儿这样的人;周围有很多热心的朋友,叔叔,阿姨给介绍呐,只是那些男孩儿,嘴上说着对我很欢喜;但都没有一个愿意花心思,费精力来追求我,愿意懂我的。他们只善于用嘴巴说喜欢;可我在意的是他的行动呀。所以,妈,这么多男生没有适合我的。
妈,我现在用心生活,努力工作挺好的。其实我没有那么期待婚姻,有时想过不结婚。母亲淡淡的说了句,我不敢往下接的话。她说:我们是传统的家庭,无论是我与你父亲还是你都没有抵抗世俗的勇气;就算你现在可以过得很好,可有一天我与你父亲走了,你一个人如何度过你的晚年。接着她又补充道:不着急呐,只是缘分未到。我不是说允许你30岁才结婚嘛!身为母亲都觉得有你这样优秀,善良的女儿而感到骄傲。所以,听妈的,我们都不催你,你慢慢来。
嗯,好的。
继续等待的长廊里,各式标签的人儿走了又来,来了又晃过。我与母亲继续聊着,说起了她的往事,我的趣事,再然后就是各自展望的未来。我问母亲:万一你病的很严重,你害怕吗?她望向长廊的尽头答道,应该不是什么大病吧!估计是肠胃炎。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没事儿。
我不知是说给母亲听的,还是安慰自己的;一切的一切只愿她好。尽管,我一直以为我已有足够大的勇气去面对生活中那些突如其来的灾难,厄运,困难;但此时的我,确实在害怕。我甚至想过,我可以没有幸福,没有工作,没有信仰,生活一团糟;但唯独不能没有父母之爱,姐弟之情,兄嫂之怜爱;我想要的是你们依然健康,我们依然和睦,大家依然幸福。
嗯,记得算命先生说我;脸上这颗痣是克母亲的,抽空去点掉。
PS,对于不再联系的人我偶尔还是会偷偷的想念,总是习惯看看他的最近,然后再睡觉。朋友说,得慢慢戒掉。她说她想象着我们以后尽管有各自的家庭还能一块玩耍,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