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过年前夕〔即今日此时〕
地点:家乡小镇上的一条街
说点什么:所窥所闻所嗅(可惜无法上传这条街的独特气息)的小镇人家生活
疑惑:一下子就回归阔别多年的小镇生活,心里难免无措,我应该如何看待和如何对待,仅仅是我一家之言
前言
我家在老家的老宅子,经过今年:夏天修缮,冬天擦洗。像一个坚守岗位多年的劳模任劳任怨一般,重新承担起守护着屋檐下的人儿的重任。
有时,我站在三层楼屋外,盯着儿时的儿童三轮车、记事起就存在的梨树和石榴树、残缺几块小角的飞檐出神。又有,隔壁一只聒噪的公鸡——声嘶力竭的啼鸣一下子就把我从漫无边际的思绪中抽脱出来。
就是这样一栋宅子,他所需的活力除了我家四口人,其余的可能都在那条街上。那条上演着生离死别与平淡喜乐的街。
所窥所闻所见
过年了,一条街上。
上演着,生离死别与平淡喜乐。
当我亲身移动在拥挤的长街上时,这句话一下子就从我大脑中蹦出来了。
小镇上的集市,不像城市里那般齐整规矩。在街上两旁是随处可见的活禽肉类的摊贩。
或是那些禽类的生死就那么平淡自然的穿插在长街上演的故事。前一秒在笼中迷茫不安,后一秒在屠刀滚水下惊恐绝望。我妄加猜测:生死之交,一头一尾的心理如此相似,后者只是前者的比较级甚至最高级。
或是那些早就嘶吼过的牛羊猪,鲜嫩的肉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接受来来往往的潜在顾客的审视与挑剔。
论这条具有活力的长街,生命力除了来源于他们——人,还有就是它们。对于他们,它们给予喜乐,对于它们,生离死别也是笑谈,毕竟你说一只鸡和谁“离”,和谁“别”呢?如果有,那应该就是前后脚同赴煮锅的鸡友们了吧。
这条街上主角还是他们——人。走在长街上,推推搡搡的都是各样的生活。
上午的冬阳驱散了一些萧瑟。不论是或蹲坐或晃荡在街边的摊贩,还是或闲坐或倚靠在店铺里的老板。虽然只看了他们生活剪影中的一个断片,但是仿佛都能感受到他们为生活努力的被迫发出的喘息声。
长街上来来往往的不仅仅是买客,停驻留守的不仅仅是卖家。都在支起来的小镇长街背景下,平凡人家的平淡喜乐。就像被压在纸箱下却能感受到一种踏实感。
想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穷人最大的美德就是养活自己,不给这个社会增加累赘。
作为还未出产的贡献价值者,我。还没有意义。我今天被推搡着,被长街上其余的鲜活独立的生命个体。很踏实。
这条街上,上演着生离死别与平淡喜乐。
过年了,多欢喜。
福佑诸君,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