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纪实】《我的眼睛不一样》-6-雀儿啄眼

“妈呀,我都不想去了,这么一大早的,要命啊!”阿芒像张被翻来覆去蹂躏过的煎饼,摊在床上哀嚎,凌晨4点就要去学习,这对阿芒来说确实是个噩耗。彼时我正专心致志地编着我的小辫子,略过阿芒的起床气,漫不经心地搭着话,“起吧,今天八关斋戒,是要早起的”。

白天就探过路,这么偏僻的地方,地下通道连个灯都没有,又是披星戴月的,我和阿芒可不敢走着去。遇见什么鬼啊怪的还好,万一再遇着个露阴癖啊抢劫犯啊什么的,我和阿芒岂不是妥妥的送人头?还是打个车吧,一溜烟儿就到了。

顺手一拍

“嘶,这地方,天没亮的时候,确实有点阴森森的。”下了车,阿芒边说边往楼上走。

“反正白天也没好多少。”偏远又没什么人气,对面看着也是拆到一半停工的景象,确实也好不到哪儿去,拎着袍角,我也慢慢踱上了楼。

一上二楼,见面熟的同修里又添了两张新面孔。遂上前打了声招呼,闲谈中得知这两位都是大娴子的朋友,女孩平时爱跳禅舞,从吉林来。男孩来自香港,昨晚凌晨才到,倒也不比我来得近。

“大娴子呢?怎么没有看见她?”女孩明眸大眼,四处看了看,没见大娴子,疑惑地问我。

“哦,大娴子不太舒服,告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来。”

“生病了?严重吗?”男孩性子比较腼腆,听闻大娴子不舒服,这才凑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昨天见她脸色苍白得厉害,休息休息应该会好点吧,好在周末,也不用上班。”大娴子这病确实很会挑时候,正好可以放松休息。

“那也是,就在家休息吧,好好养身体。”

“是啊,好好休息是对的,别累坏了。”

......

这厢我们刚扯完犊子,一位同修师姐就招呼大家去了一个小暗室。之所以叫暗室,不是因为难找,只是灯光昏暗罢了。这小房间不过十来平方,东边供着一尊佛像,座下两盏莲花灯,却不甚明亮,供桌上的鲜花水果,倒是新鲜得紧,果子们一个个乖乖地列在白瓷盘里。西边陈着一架古色古香的雕花罗汉床,上师正在上面盘腿打坐,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同修师姐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蒲团,一本喇荣日常课诵,又以食指立于唇前,示意禁语后,便让我们自行找个角落坐下。人虽不多,但毕竟地方只有那么大,一阵蒲团落地的沉闷声响过后,我被卡在了东北角,八卦里面的艮位,阿芒却是落在了离位,也就是南边,中间也就隔着四五个人吧,交换个眼神还是没问题的。

待众人坐定,上师方才开口。讲了些什么我已然记不全了,虽然字字清晰传入耳中,却未曾留下半点痕迹便化作烟雾消散了。不过多时我脑中便只听得蜡烛燃烧的小小扑哧声,众人频率不一的呼吸,偶尔有人捻动手指、拂动衣衫的声响,以及那上师呜呜嗡嗡讲话的声音,说起来像是经过了很长的时间,实际上也就是几句开场白过后,上师便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让我回到了蒲团上,回到了卡在角落的我身上。

“......像什么算命师、占卜师,还有说能通灵、什么看见不应该看见的人,那都是因为他们身上有深重的业障!这些人是不可信的......”

?这是单独点题我和阿芒?

不自觉瞄向阿芒的方向,见她眼角余光向我瞥过来,无声地还了她一个咧嘴笑,继而便低下头琢磨起课诵来。

作为一个毫无宗教信仰的人,在这之前我没见过课诵,自然也不可能懂得这复杂文字排列的含义。不过上师读了一遍,便叫我们自己念个三五遍,虽不明其意,也咬不准读音,却也只好照葫芦画瓢硬着头皮读了下去,当然,大部分人都是。

一群人呜呜啊啊地约莫念了三十来分钟,虽然也不知道念了些什么,但好歹算是念完了,总算可以休息,这时天方微亮,五点多钟。

闲下来倒也没别的事可干,出了暗室,无甚交流,我和阿芒各自挑了把靠起来顺心的椅子,迷迷糊糊地打起盹儿来。浅眠时最是容易被惊扰,也就刚到辰时,七点来钟,一阵经由塑料袋牵扯,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我循着清粥的香气伸长了脖子,一睁眼便见桌上散了一堆茶叶蛋,搔首弄姿地散发诱人着的香气。转头时阿芒已经转醒,一脸没睡够要手刃天下人的杀气让我歇了招呼她吃饭的心思,只是默默捧着清粥挪远了些。

食毕,又歇了一会儿,想着也该学点什么了,却始终不见上师从暗室出来。那位跟大娴子一起组织本次学习的大师姐,倒是伸长了脖子,不时看看手机,又向窗外瞄去,一幅翘首以盼的模样,像是在等什么人?

我和阿芒百无聊赖之中,又打了个饭盹儿。

懵懂之间,直觉一股风风火火的能量从楼下蹿了上来,方才睁眼,印入眼帘的便是一抹艳红。好灵动的妙人儿!身着宽松的绣花棉麻红袍,步态轻盈,明眸皓齿,一头秀发使了一只木簪牢牢地固定住,许是来得匆忙,发间沁着丝丝薄汗,格外令人欢喜。这里便唤她阿妙吧。

“不好意思!师傅好!大师姐和各位同修好!我一下课就打车过来了!还是来晚了些,抱歉抱歉!”阿妙一上来就合十作揖,像是与上师以及同修大师姐十分熟稔的模样,远远地就开始告了罪,笑意盈盈之中夹杂着些许娇嗔。

啊,真好看。

闻声,上师也从暗室中踱步出来了,寒暄两句后便让阿妙来教我们跳金刚舞。阿妙倒似被吓了一跳,仍是笑着,却又皱起眉头推脱,顺势还向大师姐讨饶:“唉呀,大师姐,我都不记得了,我不行,真的。”

大师姐笑得眯起了眼睛:“不妨事,有视频呢!你可以看着教啊!”

“现场扒舞吗?大师姐,我怕我教错了......”阿妙笑答,却仍未接茬。

“嗨,怕什么!还有我呢!我帮你看着,你不记得的我来教就好,放心吧!”许是大师姐的话给足了阿妙勇气,也或许只是计划内的一条引线,阿妙算是接下了我们这些没有舞蹈基础的硬茬。

“这个舞蹈共分八节,由于时间关系,今天上午我们就都要学完......”我们自主分成前后两排,阿妙就站在前方,在阿妙面前的桌子上,横立着一个手机,正播着金刚舞的教学视频。阿妙正是先看一节视频,然后教一节拍子和动作。

可能是我天资愚钝,对舞蹈没什么天赋,也或许时间太紧,阿妙教学舞蹈动作的速度跟开了快进一般,我动作还没看清,就得响应号召,“合群”地跟着大家一起舞动起来。怀着忐忑不安的小心思扫了一眼周围的同修,多数状况与我一般无二,我跳得竟还不算是末流。心下稍安,又不小心瞄到了阿芒,拍子踩得极准,动作也是得心应手,不见慌乱,真不愧是跳舞的,对得起她左手臂上的dancing纹身!

临时找阿芒讨的照片

然而羡慕是没用的,回归到现实层面,要接受自己举着水袖左扭右扭,满脸喜气洋洋,跳得像个村口的大傻子的事实。阿妙倒是跳得很起劲,一节教完两遍就大喝一声“过”,只是时常教错了又返回去重教,闹得同修们都不知道哪个是正确的了,一时之间,气氛倒是有些低落。

跳了一个上午,同修们都跳得汗流浃背,我也已是步伐虚浮。总算是“过”了八节舞,大伙儿得以休息。阿芒看起来倒不怎么累,只是一脸不愉,脸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自个儿找了个单人沙发瘫着怀疑人生。她很不高兴,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中途偶有不长眼的找她搭讪,夸她衣服上的独角兽好看、很有灵性、一定很贵云云,她也只是冷着脸闲搭了句“淘宝50块”便闭了嘴,接下来自然无人上前自讨没趣了。剩下的也就三三两两攒作一堆,边闲聊边等午饭。

那厢大师姐刚和上师聊完,从暗室里出来,眼里闪烁着希望和正义的光芒,满怀的喜悦与激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拍了拍桌子示意有话要讲,同修们自然也都停下了话头看向她。

“各位同修!今天我们来到这里真的是很有缘份!能请到上师这样的师傅过来也是各位的福报!如果各位看得到的话,就能知道现在这个场地的能量非常好!到处都是福泽的能量!到处都是彩虹的光芒!在这样的环境下学习,比自己修行好太多倍了!这都要感谢我们的师傅......”

噔,环顾四周,见这满室粘稠能量与灰暗,我的心,跳了特别的一拍。

气氛一下子就昂扬起来,这样具有煽动性的话语,不少人点头附和称是。只有阿芒瞬间从单人沙发上弹起,瞪大了眼睛看我,情不自禁以口形唤了我一声:“沃木!”

我看向阿芒,知道她想问什么,便笑着摇摇头没说话。

阿芒了然,走近我,耳语道:“你在这里她竟然敢说这样的话!她肯定不知道你能看到......”

哈哈,世人要想达成自己的目的,连真相都可以抹杀,更何况只是无甚成本、又难以辨识的谎言呢?我自然是不会去出这个风头的,阿芒虽然一脸鄙夷和嫌弃,但也不至于去做那出头鸟,更何况我们俩已经“罪孽深重”了,本也翻不起什么浪。只是阿芒终究难捺心中愤怼,跟我嘀嘀咕咕好一半天。

“师傅给大家都准备了礼物!我这边也准备了一些好看的红包,等到师傅下午传完法后,各位便各自随喜即可,权当是个心意......”或许这才是大师姐要引出的重点?

“阿芒,包红包诶,你包多少?”我笑着逗趣阿芒。

“红包?50就不错了!”阿芒挑了挑眉毛,语调昂扬,活像只要被拔毛的五彩大公鸡。噢,不,用她的话来说,她是这个村里最靓的崽!

“50?也太少了吧......”

“沃木!你是不是傻......”

......

放饭了!我和阿芒的争论就此中止。

上师说八关斋戒要吃素,饭时禁言,离开椅子就不能再回来吃了。剩下的我就记不住了,只是默默地捧住我那份素斋大快朵颐起来。说实在的,斋饭挺好吃的,也不知究竟是什么金黄色糊糊,里面掺了数十颗绿豆子一起煮得烂烂的,吃起来甚是香甜!清爽!

正当我沉浸在美味的斋饭中,一道黑影从我面前转瞬掠过,充满攻击性地直直扑向坐在长条桌一头的上师!初时虽有些惊诧,转头见上师毫无所感,复又执箸吃起斋饭来,这么美味,绝不可浪费!

随手画的,意思一下

饭罢,大师姐便让各同修回住处睡个午觉,下午3点再来。我是懒得往返的,但是阿芒却是困得不行,一再要求回去补觉,只是从她那所谓“困得睁不开的眼皮”里,却隐隐透出些许精光。也罢,我把东西都收拾好,确认没有遗漏,便和阿芒回了民宿。

回到民宿,空调一开,阿芒便满血复活。六月了,是挺热的,跳舞的时候又怕大家着凉没开空调,阿芒该是特意跑回来吹空调的。

民宿

葛优躺在沙发上的阿芒,享受着空调带来的丝丝凉爽,懒懒地看向我:“沃木,要不咱们下午不去了吧......”

“啊,真不去啦?”彼时的我正靠着椅子坐在桌边研究那本读了半天也没搞懂的课诵,其实我也觉得必要性并不很大,这样的舞蹈教学方式对我来说难度太大了,还是得回家慢慢学慢慢练。

“当然啦!你看,这样的上师要传法,要灌顶,我是肯定不接受的,谁知道他传的什么法,灌的什么顶?我不放心,我不要!还有那个舞,还不如我自己扒来得快!还说咱们业障深重!那地方福泽滔天!真是说得出口!”阿芒迎着光伸出手,欣赏着自己才做两天的漂亮指甲,顺便表达了自己对这个金刚舞学习之旅的意见和不满。

“别忘了包红包。”我忙着埋头琢磨课诵,随口搭了句话。

“对!还有红包!沃木我敢肯定!这大头就是红包!还特意提出来!哼!”

“所以......”我放下课诵,转头看向阿芒。

“咱们不去了吧......”阿芒眼里迸发着压抑不住的喜悦火花。

王者见王,在一阵眼神的刀光剑影和无缝对接后,我们俩纷纷露出了共谋大业的满意笑容。在这场眼神厮杀中,阿芒以带我去吃大餐为由勾走了我的心,于是乎,我们欢脱地双双逃课了。

不过我始终还是觉得不太妥帖,毕竟是大娴子负责组织的活动,总得有个交待。本想着发微信告知大娴子一声便是,不过大娴子可能也挺忙的,甩过来一串电话号码,让我们直接跟大师姐说。说便说罢,拨通了电话,告诉大师姐我们临时有更重要的事,无法参与接下来的学习了,大师姐倒也没说什么,只说若是赶得上,一定记得回来接受传法。

一切妥帖,我们便去做更重要的事了。


晚间——花家怡园。

喜庆的小红楼面前排着不下五十人的队,熙熙攘攘地三五一堆,隐约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瞧这阵仗,我看今晚是等不着了,拉着阿芒就要去找别家的大餐,阿芒却是叉着小腰,嘚瑟地看了我一眼,告诉侍应生我们早有预约后,反手将我拖进了那小花楼。

“你看你想吃什么?”阿芒将菜单递给我,让我自己挑。

“我不擅长点菜,还是你来吧,好吃就行。”我客气地顺手推了回去。

“豌豆黄来一份?”

“要!我喜欢豌豆黄!”我忙不迭的点头。

“霸王别姬来一盘?”

“好!尝尝!”举手赞同。

“烤鸭半只行不行?”

“当然行!”斩钉截铁。

......

“小龙虾......”

“好好好!”

闻言阿芒巴不得立刻用菜单敲晕我,恨恨地说:“你有什么不吃你说?!我是问你小龙虾十只够不够?”

十只?太少了吧,我摇摇头。

“那就十五只,就这样就行了。”阿芒跟服务员确认过后,结束了令她痛心疾首的点菜环节。

听说很有来头的霸王别姬

待菜上齐,我抄起小龙虾正欲下嘴,就见阿芒紧盯着我,皮笑肉不笑:“小龙虾一只20呢,你点了十五只,我的心很痛。”

“一只20?!”手一抖,一只20块的虾就滚到了桌子底下。

“那我得多吃点儿,回去再抱紧我大重庆一百多一盆的小龙虾!”嘴上嘟囔着,吃虾的速度更是飞涨起来。阿芒见我全无悔意,自知失策,眼看小龙虾的盘子就要见底,忙不迭的套上手套,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是夜,当我们撑得不能动弹之时,翻着圆滚滚的肚皮躺在在民宿的床上,阿芒突然转过头看着我,眼里星光闪烁,格外柔情真挚:“沃木,这次我们来学习的事情你可别写进连载里,打了半辈子的鹰,偏叫雀儿啄瞎了眼,太丢人了。”

“呵呵......”饭困的我转身将自己裹进小被子,“你做梦......”随即进入梦乡,不再理会。


时光流逝如水,眨眼便到了该回重庆的早上。

“呵......”伸个懒腰,这一觉睡得真是昏沉,晕晕乎乎的。随手一搭,迷迷糊糊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才4点22,醒得好早......

等等?4点22!!!我6点左右的飞机!这里离机场可要一个多小时车程!

一个鹞子翻身下了床(其实没有,是连滚带爬),千手观音似的往行李箱里扔衣服、毛巾、洗漱用品还有些零碎物件,随便捡了两件衣服把睡衣换下来,我发誓,一天中没有哪一刻我的脑子如此清醒过。花了9分钟,我打包好了行李,再花了两秒和半梦半醒的阿芒感动告别,在翻着鱼肚白的清晨拉着我的行李箱呼呼啦啦、火急火燎地奔向小区门口。

临近小区出口,却见大门紧锁,清晨却也无人值班。然而想出门必须要刷门禁卡,慌里慌张的我早就忘了这档子事儿,为了方便退房,当然是把卡留给了阿芒。没办法,这么早也没人出门,只能赶紧让阿芒下来开门。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连打了三个,阿芒都没有接,这是只猪吗?两分钟不到就陷入深度睡眠了?!昏迷了吗?!

时间快来不及了!必须冷静,无意识地把手揣进了裤兜,正准备来个深呼吸三连平复心情,等等?这奇特的触感?!这不合常理的角度?!

屋漏偏逢连夜雨(妈蛋),裤子穿反了......

再心生悲意地掐指一算,赤口,今日怕是赶不上飞机了......

深吸一口气,请求了守护灵的帮助,收拾好狰狞的情绪,管理好七窍生烟的面部表情。左右观察了一下,小区栅栏不矮,我自己翻过去是没问题的,但必须找个人接应箱子。眼珠一转,打个优步到小区门口来接应方是正道。

“诶,您好,司机师傅,麻烦您开到小区门口来,赶飞机,但我这没带门禁卡......”简单解释了几句,司机师傅也很乐意帮忙,不过两分钟,就停在了门口。

司机师傅很是上道,车一停他便下了车,站在栅栏门外高举着双手准备帮我接应箱子。此时此景,天刚蒙蒙亮,四下无人,我和司机师傅隔着一道坚固的铁栅栏门,一个在门内踮着脚,晃晃悠悠地举着箱子从铁门上方递出去,另一个从那方接住稳稳放在地上,瞧着好像有些贼头贼脑?不过彼时哪有闲工夫想那么多,净想着赶时间了。

呼!好了,东西都出去了,只剩我了。

随即,我握住铁门栅栏,布鞋一蹬门锁,骑上了门头,再一个翻身跳了下来,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身轻如燕!估摸着时间快来不及了,赶紧抱着箱子就丢进了后备箱,司机师傅一脚油门就飞驰而出,虽说节约了不少时间,但竟然颇有种惯犯团伙作案的错觉?

坐在副驾上,心中仍是不安,划亮手机一看,5点05分。大概是因为司机师傅知道我要赶飞机,铆足了劲儿往机场冲,也或许是因为请求了我的守护灵帮助,一路格外畅通。等我值完机过了安检,慌里慌张冲进登机口时,奇了!竟然还没有开始检票?

心中稍安,呼,总算赶上了。找了个空位坐下等待,拿出机票看看什么时候检票,赫然跳入眼帘的是5点55。今天的5还挺多的,真巧。我也没多在意,只是如此感概一句,随即就抛到了脑后。

直到中途转机,拿着登机牌准备登机的我方才愣了一下,登机时间15点15分,座位15a,又是5?这么巧?心中顿觉有趣,上一张呢?莫不也是5吧?待我摸出上一程的机票,竟发现座位号是15f!(上一程只顾找座位,没注意数字)

图片发自简书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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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惊不打紧,抬头一望,赫然发现面前正对的登机口竟也是s15!一次便罢了,三番两次便绝不会是巧合!如果重复再三地出现同一个数字,这证明有一个极其重要的讯息是我所需要关注到的。

于是我立刻打开手机里早先收藏的《天使数字》进行查询:

555:系紧你的安全带,因为你将会有一个重大的改变,这改变不应被视为是「正向」或「负向」的,因为所有的改变都是自然生命之流的一部分。或许,这份改变是对你祈祷的响应,所以,继续观想与感觉到自己在宁静中。


15:15:当你经历生命中的转变时期时,请保持正向,你乐观的想法,帮助你让这些改变最佳的结果能成真!

显而易见,天使数字告诉我:我的生命将迎来一个重大的转变,而这份转变,并不一定让我能够良好消化,保持正念和宁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此时我已登机,靠在机舱的座椅上,望着窗外云海茫茫,尽管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发生了转变,可我却也依稀能够嗅到风雨欲来的气息.......

2018年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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