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中，我们了解了人类大脑和蚁群的同构关系，符号作为高层次描述层次出现了，本章中作者深入讨论了符号之间的作用关系，并提出了更高层次的描述——子系统。
首先，我和其他人的大脑能否同构？这似乎是很难的，即使是我和我5年前的大脑映射关系也千差万别。作者认为尽管人类大脑之间的精确同构难以实现，但是部分同构还是存在的。所谓部分同构，就是大脑之间的核心部分是同构的，至于如何表达思维过程（符号触发通道）每个人各有不同。就好像计算机程序设计语言，JAVA和Python，两者都是程序设计语言，语法和编译器不尽相同。但是如果两者都运行在Linux系统中，它们的核心——调用的系统接口应该都是一样的。
大脑可不像计算机系统那么简单（狗头保命），大脑中符号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要理清楚其中的脉络可不是那么简单。不过寻找几条可行性道路倒是不难，至于选择哪一条道路，外界环境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意识作为更高阶的大脑描述，理应是一些符号的集群，因为它是大脑中最复杂的符号。它可以控制本身的符号，同时与其他符号进行通讯，正是这种大量的通讯，让我们很难将意识从大脑中意识到“自我”，设想有的时候，大脑中需要做判断，不管结果是什么，结果的可能性结果，都会去“争夺”意识这一子系统（几个系统与意识通讯）。
意识作为一个集合，是否包含自己？这是人工智能的关键命门，或者说是灵魂，人类的大脑一定有一个可以表示自己的子系统，但是计算机系统呢？恐怕很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