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帮我看看这个画的可以吗?”一个短发女生小碎步走到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把手上的画放在男人手上。
“嗯,我看看,画的挺好的,要是把这个花的颜色换成浅粉色就可以了。男人低头认真地看了看画,然后微微点头,眯眼一笑,温柔地说。
“你们啊,让你们画的画好了吗?在那里玩棒球,快过来。”男人看着不远处在打棒球的男生,喊道。
“啊,老师你吼我,球都飞到对面了。”一个脱了校服外套的男生因为男人的叫喊声,出神地忘记接球,球直接飞到河道的外面。
男生拍着男人的肩膀,有点生气道,“老师,都是你的错。”
“你不好好写生,打什么棒球啊,出来写生不是让你出来玩的。”男人看着河道对面,收回眼光,看着男生。
“姜邱明老师,劳逸结合,懂吗?”男生摊开手,一脸错不在己的模样。
姜邱明拍了男生的头,“阿怪,皮一下就该适可而止。”
“老师,你看对面有人,可以让他帮忙丢过来。”那个短发女生画完花,走到姜邱明身边,指着对面的人。
“大叔,麻烦一下,把球丢过来。”阿怪看到对面的剪影,大声喊道。
河道对面的人停下脚步,看着这边一会,然后蹲下身子捡起球,丢过来。
“谢谢大叔。”阿怪拿到球,朝对面挥了挥手。
姜邱明微咪着眼睛,看着夕阳下的人影,是曾相识的感觉,但因看不到人而没有多想。
“老师,我拿到球了,哈哈。”阿怪把球拿到姜邱明面前,炫耀到。
“邀功?把今天写生的内容再画两张给我。”
“我们回去吧。”姜邱明接过球,转身对学生们说。
阿怪欲哭无泪,拉着短发女生的衣服,“茜茜,求助?”
“我可以帮你,不过有条件。”
“你说。”
“别再惹老师生气了。”
“好,成交。”
“成交。”
姜邱明陆续看着学生回家,自己也把东西收到画廊的柜子里,收拾完,就关了画廊,然后去车库骑自己自行车。
“过几天又要交月租了,怎么办?手头有点紧张。”姜邱明推着自行车走出车库时喃喃自语道。
“去跟阿婆商量一下吧。”姜邱明骑上车,叹口气道。
“还是去求助阿怪的父母吧。”姜邱明边骑车边想到。
“你为什么不求助我呢?”一个男人从转交口走出来。
姜邱明有些发愣,直到看清面目,慌神了,然后从车上摔倒地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应该的。”姜邱明不顾自己的腿被压倒,抬头质问男人。
“怎么不可能,你是我的人,你觉得你可以逃到哪里去呢?”
“都受伤了,还是先处理吧。”男人在他面前蹲下,看着姜邱明慌乱的神情,有些难过。
“刚才在河道对面的是你吧?”姜邱明躲开了他的手,盯着他眼睛问。
“是我。”
“卜锦,你怎么阴魂不散啊,都说离婚了,还来找我干嘛?”姜邱明扯着男人的领口,嘶吼到。
“说离婚的是你,不是我。”卜锦淡然地讲道。
“呵呵,我也有人身自由的,不是你作妖的牺牲者。”姜邱明推开了卜锦,想站起来,却感觉自己的左脚没力,站起来特别吃力。
卜锦站起来,想扶住姜邱明,但被躲开了“我扶你吧。”
姜邱明再一次躲开了,面容疼的惨白,一手推着自己的左脚,把车拉起来,慢慢走。
“你怎么就这么顽固啊,难道我对你不好。”
“我不是你的金丝雀,更不是你的棋子。”姜邱明想这个问题就生气。
“小心。”一辆汽车刚好从旁边经过,卜锦把姜邱明往里拽,自己替他挡了一下,被撞到地上。
“喂,卜锦,起来啊,你装给谁看啊,这法戏已经过时了,你用过的烂招不管用了。”姜邱明看着一旁躺在地上的人,再次吼道。
“先生你淡定点,我打电话叫救护车。”那个肇事者没有逃走,而是下车,查看伤者的情况。
“叫什么救护车啊,血,怎么这一次更逼真了。”姜邱明手摸到一些黏糊糊的东西,一看是血,然后嘲讽道。
到救护车来的时候,到把卜锦带走,姜邱明都不敢相信这一次是真的了。
“这个人,哈哈,活该。”姜邱明跟着去医院,脚上的伤包扎了一下,他走到手术室,才真正认清现实。
“谁是家属?”
“他家属不在。”姜邱明讲道。
“那打电话问。”
“他怎么了?”
“脑袋有血块,如果不清理出来,可能会导致失忆。”
“就让他失忆吧,这样就不记得我了。”
“这人,是你送过来吧。”
“你就得对他负责,既然不动手术,就带他离开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