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竹怜初嫁
初识辣木籽,不为所动,喉生苦涩难下咽。秋风入云日晒西,无事无肉无趣事。翻看锦盒觅美食,捡的一粒辣木籽。扒皮入口不敢咬,含在舌下换口水。读书忘情破籽实,丝丝甘甜渐入心。细品甘甜美人笑,无人知是辣木籽。
竹怜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轻手轻脚的躲进厨房烧水,一大锅水烧在锅里,竹怜又开始忙着打扫屋里屋外的卫生。一边去拿扫帚,一边去放开圈里的鸡,撒上一把粮食,鸡在院子里啄食粮食,竹怜围着围裙去灶上添柴。火苗映在竹怜的那张圆脸上,格外好看。
从厨房出来,鸡仔们已经吃完粮食四处散步,竹怜把它们赶进鸡圈。换了大扫帚扫院子,三下两下,院子里没了鸡散步的痕迹。竹怜捡了鸡蛋,放进她用稻草编的鸡蛋娄里,去各个房间拿暖水瓶。公公、婆婆都醒了,竹怜用木漆托盘端着两只小碗,送来炕前,一声甜甜的爹、娘,叫的公婆像喝了蜜一样。婆婆心疼竹怜,端着碗对她说,以后不用送涑口茶了,我们还年轻,自己可以起来喝,你一个孩子,瞌睡也多,早上多睡一会儿,娘起来帮你做家务。竹怜含首微笑,眼睛里闪出儿女的娇。
公公水银干咳了一声,说,该早起还早起,都成家了,还是小孩?我习惯起来马上喝涑口茶,以后早点烧水,不要让人家笑话我取了儿媳没茶喝。竹怜不敢抬头看公公,心里吃紧,她轻轻答到,哦,好的。
说话间,公公婆婆的涑口茶也喝完了,竹怜端着木漆托盘回厨房做饭。一大盘土豆还没切完,就听见洗脸盆叮当乱响,接着就是公公水银扯着嗓子大骂,大清早的都不知道接水,缸里没有一点凉水,我要洗脸,这么烫的水,想把人烫死啊?婆婆喊着竹怜丈夫的名字,木华,快起来打水去。木华,快起来打水去。屋里没有声音。
竹怜跑到院子里,拿了水桶,回头对婆婆说:妈,土豆切了一半,你帮我切,我去打水。木华家住在半山坡地上,取水要走一里路,到河边泉去挑。每天挑水的小伙子小媳妇们会在晚饭前后结伴取水,这时候一般没人取水。竹怜一个人拎着水桶沿山路下山,途中秋叶秋草鲜艳美丽的沐浴着早晨的阳光,格外好看。竹怜想,要是每天早上去取水,都可以晒晒太阳,看看路边的花草,也是很好。
泉水清澈见底,泉底有小鱼小虾悠闲自得的游弋,竹怜自小没有挑过担子,两只水桶左右乱晃,水都洒在竹怜的裤腿上。竹怜努力稳住平衡,缓缓上山。慢慢的,肩上的扁担有了节奏,有序的摆动着,不再将水溅出桶沿。竹怜心里快乐起来,哼着小调,进了家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