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本身最容易提供的感受那便是虚空,这种感受一旦被诗歌拿去,它会轻易地做出提问,什么是真实?诗歌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它能做的就是努力站在理性高墙上,对墙两边的潮涌评头论足,最终得出一个称不上结论的结论,划出一条谈不上界限的界限,诗歌的界定不是被澎湃的潮涌所淹没,而是不断被自身的命名所否定,诗歌的每一次命名都意味着新的格局被重新确立,如果把生活比做一面镜子,那么诗歌所构筑的理性高墙更像镜面反射时出现的那条法线,法线的左侧有入射光,那么法线的右侧会及时做出回馈,透过生活这面镜子,我们可以发现事物的双面性,无论你给予生活怎么样的投射,你总是能得到截然不同双向回馈,而这种结果的产生,是不可避免地,诗歌总是用它最敏感的神经去发现这条潜在的法线,并且去构筑属于自己的理性高墙,诗人并不是是非的辩论者,诗人很大程度上和法律,和道德都扮演着类似的的角色,但区别于法律的时代性和道德的局限性,诗本身就是浪漫的,诗人好比时代的弄潮儿,在时代的浪头发出呐喊,既是对旧时代的斥责又是对新时代的构想,诗本身就是浪漫的,那么诗歌一直想找寻公正的法线,想构筑的理性高墙也就缺乏那么一丝严谨了,少了这一丝严谨,以致于诗歌有时会无奈地陷入时代的漩涡,不得不唱起那个没落时代的挽歌,而不是扮演新时代号角的最先吹响者,诗人也会没落,诗人的没落更是一种气节的消亡,(诗人并不是一个游离纵情于山水的代名词),缺少了诗人的这种呐喊,只靠法律和道德来维系来确立的法线不免显得单薄,有诗人呐喊的时代不总是伟大的,但没有诗人的时代总是单薄!
诗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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