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仍旧是那副令人作恶的样子,维系着要死不活的关系。总是讨厌他的无所谓,口口声声不知是为了谁。可知我又是否需要这看似妥协的退让。很小的时候就会应付突然而至的争吵,惴惴不安地去打几个姑姑,姥姥姥爷的电话。习惯了长期匮乏,所以觉得自己天生不该拥有。大概很早以前,就丧失了爱与被爱的能力吧。2018。18岁了。许是在医院呆过那长一段时间,总是时常感到自己的渺小与无能为力,变得感性,更加敏感。变得不像我。我是从来不哭的。你知道。同江聊过两次,不在意将脆弱一面展示给她。要是连两个可以一起哭一哭的朋友都找不到了,那便真的活的够心酸了。敏感至于我,是光芒,也是深渊万丈。需忍受疾病般,忍受不时而至的低落情绪,他们开过分的玩笑,以玩笑为名,嘲弄讽刺。于是告诉自己,即便是亲人,也不可将别人匆匆提过的一件事当真。亦没有理由认为对你好一次便可再好一次。关系需要适时调整,避免图穷匕首见。
于是归结,要努力,走到更远更远的地方,见更多更多的人,以此慰藉自己不堪一击的玻璃心。谁也没资格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有适合你明白许多道理,但永远不能将它好好运用。我至今不想成为一个懂事的人,无奈的是,似乎很早很早以前就成为了懂事的孩子。 于是看到喜欢的东西装作不太喜欢 给表姐好了。于是不会撒娇讨要喜欢的衣服,提过一次被否决就不会再提,因为害怕被拒绝。就是,没有当过小孩子,生来就是很老的灵魂了。
总的来说。习惯了不被宠爱,于是觉得自己生来没有这样的能力,去爱,去接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