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叫“太阳底下无新事”,因此Francis Bacon 才会说 “读史使人明智”。但我真正地深刻理解这两句话,却是近来读了《全球通史》才有的体会。在跟着诺斯从旧石器时代游历到了古典文明时代后,我心潮澎湃,忍不住写下内心想法。
——前言
中国古代,春秋战国时期,诸子百家都贡献了自己的智慧,构建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思想内核,为中华文明的发展和传承奠定了基础。每每想到,不禁让我感慨万千。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中国的孔圣人教化三千门徒之时,也就是公元前6世纪前后,印度的佛陀开悟了四圣谛八正道,波斯的琐罗亚斯德写出了《伽泰》,古希腊理性主义孕育出了泰勒士、毕达哥拉斯、巴门尼德等哲学家。这些人处于不同空间,没有交集,却出生于同一个时代,照亮了万古长夜。
我一度认为,这是历史的巧合,甚至怀疑过这是否为上天的恩赐,使得思想家们都出生在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而通过读史,我才发现,这一切并非巧合。这个时代的欧亚大陆正经历着巨大的动乱和挑战。在古中国,井田制的崩坏和铁器的应用促使奴隶制社会往封建社会改变。在古印度,刹帝利由于征战和发展掌握了更多的生产资料,对其上层种姓婆罗门日渐不满。在古波斯,较为完善的交通网和统一的货币制度推动了商业经济的发展。在古希腊,奴隶制带来的财富让城邦制和雅典民主有了生存土地。不同地区都面对着动乱和挑战,因而促使各地人民思考如何应对这些变化。大浪淘沙,优秀的思想传承下来,组成了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
中国在春秋战国时代,即奴隶制向封建制转变的过程,涌现出诸子百家。封建经济发展到了高潮的时候,孕育出资本经济萌芽,加上列强侵华,中华大地出现五千年未有之变化,也促使了中国人开眼看世界,思考如何应对这些变化。有人想“举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有人想“师夷长技以制夷”,有人希望君主立宪,有人希望民主革命。正如历史和人民在几千年前正确地选择了封建中央集权,推动了中国社会发展延续;历史和人民再一次正确地选择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保证了中国的存活和复兴。几千年后的子孙,回头看看我们的这一段历史,说不定也感慨“第二次百家争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