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候,我们总找各种理由离开家。长大以后,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家。回到家后,我们却又变得与年少时一样。——那天
1
抹不去的乡愁
十一放假七天,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七天可以从中国出发畅游欧美,七天可以足不出户长胖十斤,七天其实也可以选择回到家乡,与亲人们促膝长谈、相聚一堂。
年少时,我们总会以各种理由离开家,求学、旅游、找工作......后来,那年,如是,我离开故乡,到了一个离家几千公里的地方。离开家后,我才知道我也有故乡。
每当我想买张票回到故乡,都会想起家乡中亲人们热情的模样。虽然空间与时间,阻隔了我们,但是他们的音容笑貌经常会在我心中浮现,想来还是那么贴近、温暖安详。
渐渐地,我刚打起的买票念头散去了。因为我觉得空间与时间,其实并不能阻隔什么,只是现在我不能立刻看到他们。可是,这股怀念在我心里扎下了根。在念想散去后,让我的不安。
仿佛这些人、这些事,在下一刻就会不见。我迫不及待的要回到故乡,这比畅游大好河山、比猎奇异域风情都更具吸引力。即便是一天,哪怕是一面,我都想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可能在长大的小院中看看天,可能在熟悉的街道上逛一逛,可能帮爸爸妈妈买一次菜,就已知足。最后,我选择去车站买票。当我潇洒的从花花绿绿的小旗旁经过,这时的我心轻如云、心平如镜。
2
找得回的乡情
下了火车,当我从车站向外走出,透过车站玻璃遥望窗外。林立的高楼,让我心生怯懦。我问自己,这里还是我的家乡吗?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这句诗词的含义。
但当我踏上回家的路,景物的变换越来越少,周边熟悉的气味也越来越浓。特别是当我站在了家的门外。恍如隔世,原来这里似乎一直没变。
我边敲打着紧闭的大门,边喊着爸爸妈妈。里面传出爸爸妈妈高兴的回应,门被打开了,儿子他回来了。在身前两人面前,我知道,即便是时代变迁,即便是相隔千里,他们永远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对我的爱与思念也永远不会变。
回家这几天,与家人团聚。被父母带到亲戚家问东问西,把一年多没和亲戚说过的话题重新拾起。就像流水账,我们在短短的中午吃饭时间,就把故事书的少去的页面重新补上。
我不断借着乡情的力量,感受着家乡亲人们的热情。本来计划的买菜、洗碗、看店等等的打算却没实现。忽然觉得有点失落,即便我已经长大,但是在他们眼里总是一个孩子。
3
重新再出发
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变得年轻了许多。除了抹去了那份乡愁、找回了那份乡情,更多的却是重新涌上了一股冲动。
那年,那天,我离开了家乡,距今已经过去十年。但每当我需要离开时,却总会回到十年前的那个晚上,那是离开家前的最后一天。
那时,心中踌躇不定,有着想要放弃未来可能发现的一切,留下在的想法,也有着必须趁着年轻打拼一下,去外闯荡的选择。我想,我是不是离开家太久了,在外闯荡太久了,需要再次回到这个避风港,与亲人相聚,暂时忘掉梦想。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之前我已经做出了选择。只有选择了离开家乡,在远方的我们心里才有故乡。故乡虽好,但是却并不是轻易可以得到的。因为,我们必须在远方时刻坚持、为之守护。
十一假期很快结束了,七天的日子让我很知足。我背上行囊,再次出发,坐上去往远方的列车。乘客的上上下下,逐渐淡去的乡音,取而代之是怎么都无法听懂的外地话。家乡就像温暖的血液,慢慢的从我的体内被抽离。
我及时摁住了手腕的脉搏,闭上眼睛,不再去听纷扰的世界,感受着家乡最后的温暖,几日间发生的故事、亲情又在心头涌上,这时的我悄然入睡,脸上应该有着一丝微笑。
家乡给了在路上的我们滋养,他重新激发起我们在远方拼搏的力量。回家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正是时光短暂,让苦被甜冲散、让甜不被腻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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