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寂寞如鬼的人,单纯地活着,好像无牵无挂,又似没心没肺,喜欢的事和人因为各种原因被时间磨砺的愈发纤薄直至化作无有,像是存在过却又找不到踪迹,就这样,心中执着的东西越来越少,身体仿佛氢气球样不受控制的向上飞至直粉身碎骨,这是很悲伤的,虽然我脸上的表情如商场里的假人模特一样,完全看不出蕴含有什么深义,严肃又空洞,眼垂低耸着晕晕欲睡,其实上我也并非是真正的事实上陷入晕睡,只是暂时地让呼息吐气沉寂下,紧紧闭眼,令全部精气神付绪那永恒真空里长长缓缓地流淌,尽管短暂,却也足够,不过完美保持着什么也不想,大脑空空如也,是件非常困难的事,必竞总有些事会打扰到你,突然冒出尖来,思索着无趣。随年龄增长的我是多了此阅历和见识,我所感兴趣的很偏也很杂,从荒诞的都市传说,富有哲学愚弄的宗教到明星的风月花边新闻通通在我每日消耗打磨时间的名单当中,我对体育也抱有一定程度的兴趣,间接于热烈与不好不坏间,原因是我不太喜欢流汗后虚脱的感觉,也因此身体显得有些瘦弱和病态,时间久了常常被偶感风寒,折腾的脸色凄白像瘾君子似的双颊深陷,可委屈的是我也算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不抽烟除了偶尔夏天饮几杯冰啤酒,也再没有什么不良影响健康的习惯了,仔细想想也许是精神压抑的原因,长时间处在同一地方,以绝不离开的坚定意志效仿隐士深居简出,对日后再说时或许就不太认同,不过相较于我以后的复杂多变,考虑事情的谨慎周全,此时的我显得还是比较内敛,习惯将事情无论巨细通通深藏在大脑管理秘密的匣子里,并配上锁链,刻上我的名字,专属于我,这般作为究竟有无意义,至少对我现在而言是有的,当然也许有一日我会将这些从前珍视的当作无用之物一泄而空,人总是不缺乏改变,这成了不曾更替的真理,正应凡事不会一帆风顺,反复波折起伏,成了加深细节的必要刻画,身处其中,能清晰感觉到不同,过了大半后,也能有回忆可想,有遗憾可寻,因此不太平,不平顺是必要的,总之,可能当我有如此觉悟前,还是依旧抱怨一切不顺而发出怪声,我倒经常发出怪声,一些令人摸不着头脑,寻不着根源的怪声,我本身对此是种发泄郁闷的方法,类似于大声叫嚷,具有相似的特点,效果也大径相同,只是个人更倾向于发出怪声,因为声音不如后者大,也不大受场地约束,毕竟除去无人的场所都不太方便和随意,怪声的自由度就大的多,声量同朗读差不多,也不必太过顾虑周围人多,只要伪装得体,还是很容易瞒过去的,可还是有不走运的时候,教人发现,被人以怪异眼光,小声议论对待,这时也只能装傻充愣一副浑然不知情的模样,虽然看起来挺可笑,以一叶障目的形象,欺蒙不了任何人,我也知晓,但无可奈何,正是陷入窘境中下意识做法,长久以来,我也涌现出许多有关于使生活更加完美的方法,总的来讲,生活是一副缺了一角的拼图,我虽厌倦了没完没了的重复和单调,却仍坚持寻找其内在的趣味,但还是难免被动接受些不在意料中的糟糕事,被此搅得头晕脑涨,满腹怨言,或是因为这种条件制造的火药和导火索,一天天次次发生逐渐完善,只差未来某刻来点燃,轰炸出急速从压缩里释放出,正是如此,我想到了戳出一个小洞在气球上而不爆炸的神奇戏法,这是项挑战,也可视作为同自我的比赛,结果丧失了原本意义,试图挖掘到极限,使劲敲击坚岩,到底我能否做到,我肯定不来,具体精确定位自我,并设置个杠杆,即便混乱中迷失方向,我仍能凭借罗盘驶向我心之所向,所以我并不担心如何看待我,我也不能按照他人想象随意捏造自己,做不来,更不能忍受强行去,抛去诸多烦燥尝试混乱我的常理,对自己说与往常一样,对,就是神游天外那时的状态,我能做到?可即便拥有这躯体很多年,可还是感觉不协调,像我的灵魂从未属于这具躯壳,我们完全不合拍,是错误的,但我只剩抱怨,无法主动更改,就如同不再试图和别人一样,我本就够特别,但我想更特別,唯有这样寂寞才能不荒芜,自由才能不被懦怯囚禁,我必将坚定这点,并视之比信仰更崇高,比生命更为不朽。
孤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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