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读,陪读,每天大雁到海拉尔奔波,孩子不但学习没进步,退步好多。
按杨先生的说法,我管的太多了,卢老师说孩子在用“骗妈妈”这种方式和我对抗。真是心灰意冷。
看到孩子一点不着急的样子,我的焦虑临近崩溃边缘,不禁问自己我到底在干什么?这样奔波,焦虑有什么意义呢。
放手吧。杨先生开车回海拉尔,我上爸妈家里过夜,正好陪陪老妈妈。虽然心里仍是不放心,强迫自己老实待着。
杨同学昨天说牙疼,头疼上午十点多请假,晚自习也没上,今天晚自习又没上,按大夫告诉吃消炎药,热毛巾敷,似乎并不见效。鲜少陪读的杨先生一会儿一电话……搞得我像个逃兵般,实在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