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久没有静下心写东西了。
都说一件事情坚持21天就会成为习惯,这习惯终究还是没有抵挡住我的惰性。
不写的借口很多,做实验,打游戏,题目难想,内容难写,睡觉大于天。
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对自己的谴责,此刻,在五一放假的前夜,在办公室敲下最近的感悟。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我沉迷于图书馆的社会科学馆无法自拔。这所学校的图书馆比我本科的规模大,储书量也是不可同日而语。最近看书的时间不多,比不上研一上期那么疯狂,但也是断断续续找到了不少好书。书架上满满的书就像是待我开采的宝矿,每次都有不同的惊喜。
在这里,我邂逅了不少以前听过或者是没听过的作家。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浅薄,不管是对事物的看法,还是处世的态度都在潜移默化中被熏陶。都说,读书是最好的增值方式,如果无所事事,那就去跑步和读书吧。跑完步后的大汗淋漓和读完一本的酣畅淋漓是一样的。让人充实和快乐。
今天,想来说说这三个人:萧红,安妮宝贝,七堇年。
我惊奇于他们笔下的文字所流露出的情感,思想,精确的用笔,绝妙的标题。仿佛打开了一扇门,门后是另一番新新世界。
萧红的风格直率自然。以一种陌生的局外人的姿态毫不掩饰的描写着熟悉的生活。无论悲喜,都是活生生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那么让人心疼。
喜欢的书是《呼兰河传》《生死场》,最喜欢的文章是《祖父和我》,那是萧红童年最亮的一抹色彩。在疾病缠身,自知时日无多的情况下,回忆起慈祥的祖父,内心该是多么的波澜。
喜欢她所描写的人事。就连生活的琐碎都描写的那么真切。小人物如团圆媳妇,歪嘴麻子,有二伯就像活生生的长在的字里行间。
喜欢上安妮宝贝和七堇年是偶然。在对她们的文字有共鸣之前,分别都看过她们的作品。安妮的《得未曾有》,七堇年的《灯下尘》,并没有给我太大的感触。因为,这都是她们最新出的作品。她们的心境早已经不是往昔。
后来,看了安妮的《蔷薇岛屿》,《素年锦时》,七堇年的《尘曲》让我找到了我内心一直想找寻的东西。符合我这个年纪所思所想所念所烦的东西。
自然而然的描述,如同一个人在轻声呓语,不为说给谁听,不为取悦他人,只为在流逝的岁月长河里,听从内心的选择。
最初,听一期《流景闲草》的电台节目,那种少年时代无限卑微又美好的暗恋让人无限向往,恍然间,像是听到了尘埃中的心动。
《灯下尘》没有给我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我在《尘曲》中找到。
《素年锦时》中的《月棠记》是我喜欢的一篇文章。里面描写的爱情太过美好,美好到近乎不真实。但女主生活状态是我一直想体验的。
之前,我会觉得一本书书并没有什么出彩之处,狭隘的就给作者贴上标签。现在突然明白,并不是作者的原因,而是我一直固执地站在原地不愿醒来。是我自己的眼界不够。
每个人的风格,眼界,格局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不同。每个阶段会有每个阶段的风格,这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我一时无法理解的东西,可能仅仅只是我还没有那个阅历。
现在的我对自然地,虽有修饰却不显得繁复堆砌的文章有共鸣,仅仅只代表了目前我的水平。就好像四年前的我喜欢白落梅和安意如的文章一样,现在让我看,就会觉得写的虽美,却空洞,内容不够。
这些都是正常的,我并不因此而鄙视之前的自己。不管好的坏的,都是自己走过的路。只是,默默地警告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对错,没有好坏。没有虚实。
正如佛语所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不同的,是用什么心态看风景。
一切个人心得,止于个人心得。
我好像迷迷糊糊明白什么是我想要的,在并不光明的路途,出现了微微光亮。
心之所向,素履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