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川下去小河,小河下去就到了
我爸的二亲子娘家在小河
通渭的小麦地势好,产量低
通渭的苜宿长的青青的,紫花花开得非常好
爸爸的妈妈叫婆婆,通渭都叫奶奶
今天来到了我奶奶的娘家……
山坳坳一个个废弃地黑漆漆门窗
家族暗地里的门挡似乎从未被淘汰
以后示城市客栈的血缘规章
解放前富农可以说我轻浮。辜负了云下的叶子
我一贯谨小慎微,对印像派的发梢奇幻
后来后结构的鞋欠了脚下的牲口,明月亏欠
明亮的行程,死亡却高于行程
首先失声,关于土地,关于家祠,关于神庙
没人知道得比我奶奶多
幽兰是钢铁手上阔大的巨崖,拨弄缺粮少馍
两个轮子轮番查岗,被山野小菜计划的称量
律动的树皮恕我直接,北京来的模具不懂方言
也许正是这种土地在招惹她们严谨地死亡
内墙腻子中,羽毛杂揉着从空院中摞走灵魂
即使奶奶被黄土掩盖,不属于一个神位
她也获得了一小片人间
血脉顺流而下,族谱加以诗化!来崇贵
黄金的土地羞愧自己不属于鱼儿
流淌中,体内静默地透明
再笔于2020年9月7日
奶奶饿死去1960年,以记之[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