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四点半的洛杉矶,这是我在简书创造的第170天,今天首页只有一篇我写的文章,我要写一个故事,我想分享关于写作的故事。与此同时,我希望我的文字可以对得起你的时间。
01
今天中午,吃完饭后我像往日一样来到图书馆。趁饭后站一站的时间我打开简书,简书首页的一条文章久久吸引地我的目光。
什么,今天简书居然只有一篇我的文章,天哪,简书签约作者还不一定有这福利呢?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天降之物,居然让我这个才踏入简书不到半年的小白给碰上,暗自庆幸老天对我不簿,不妄我往日虔诚拜佛。
我可好好利用这机会,难保一个不小心写出个爆文,一夜成名,成功签约,从此在简书的前途无限,一片光明。
有了这天时地利,那么我该怎么发挥我的人和,要怎么写得吸引大家的眼球呢?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没想出个道道。
想累了,便看看窗外的风景。
阳光透过图书馆的小窗照进褐色的书桌上,窗外一阵微风拂过,挂着树上的花朵便以曼妙的舞姿旋转着,优雅地落在地上,凑成了一片落花图。
池塘的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如万片碎金动荡闪烁,我盯着这水面细细思索着该如何写出这首页仅有一篇的文章。
午饭吃得太过饱,一种困意从脚板直冲到头盖骨,还未等我想清楚,我便趴着书桌上睡着了。
恍惚间,我来到一扇木制的门,手一推,一道耀眼的光芒直逼我的眼睛。我捂着眼,透过手指缝隙打量着四周。
门上几个大字显示着:时光之门。
还未等我摸索清楚要怎么使用这门,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吸了过去。
02
当我明白时,我已经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一个踉跄,我差点摔倒在这地板上,好在这地板是木板做的,不然我以后还怎么靠脸混迹这江湖。
右手一撑,才稳重身体中心。我双手对拍几下,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才空下心细细地打量这书房。
一个破烂窗户嵌在墙壁里,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掉一块玻璃砸中某个路过的行人。
面向窗户有一张上了年纪的长桌,一个褪色的台灯在风中闪亮着,桌子叠了一堆又一堆的纸张,上面写满了娟秀的文字。一只笔的笔盖还没盖上,立着在平铺在桌上的一张稿子旁。
再看看四周,一个书柜,又一个书柜,地上还有一些叠得老高的书。角落里一个大纸箱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踮起脚,沿着房间仅限的空间,不过几米的距离,倒花费了一些功夫才走到纸箱的面前。
密密麻麻的稿纸整整齐齐地堆在纸箱里,有的稿纸上墨水还未干。
还未等我浏览清楚,那门的锁有了钥匙插进孔里,然后转动的声音。
我立马将纸张塞进纸箱,四处找地方可以藏身的地方。这方寸之间哪里容得下我这一庞大的体积。
眼看着那人就要打开门进来了,我默念一百边灯声的名字,期待着他像个救世主一样一个伸手拯救于我危难之际。
还没念完100遍名字,这书房的主人便推门而入。
我怎么也没想到进来的是,居然是他,那个被人认为诺贝文学奖多年的陪伴者――村上春树。
我脑子空白,双手一时不知道刚放在哪里合适。
只见村上春树笑了笑,好像早知道我回来一样。
“你好,四点半的洛杉矶。”
天呐,一种被偶像翻牌的喜悦感洋溢着这个小小的房间。
只见村上春树拿出一张纸张,看上去像个问题大纲。
我再凑近啾啾了一眼,哎,这不是我之前列的写作困惑吗?怎么到了村上的手里。
因为字迹有些潦草,村上不得不戴上眼睛,眯着眼睛看字。
我顿时显得有些羞愧,关键时候这字在偶像面前出丑了。
村上勉强认出了几个字,将问题读了一遍,然而看着我,确定自己没读错。
“写作是不是真的像大家一样说,是需要天分的?”
“一九七八年,那年是中央棒球联盟的揭幕战,养乐多燕子队对阵广岛鲤鱼队。在戴夫·希尔顿作为第一击球手,在神宫球场打出潇洒有力的二垒打的那一瞬间,当听到周围稀稀拉拉的掌声时,一个没准我也能小说的想法突然冒出,就这样我开始了写小说。
在此之前,写小说与我的生活绝缘。如果硬要算是文学活动,那就是我在大学里曾在书海里畅游地酣畅淋漓。”
村上看到我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憨憨地笑了句:“抱歉了,没有给你想象中的一个作家该有的样子。”
我想象中的大作家,从小应该饱读诗书,对于经典作品应该信手拈来,自幼就显出与常人不同的语言天赋,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是同伴眼中那个可望不可及人学霸。
而不是这样20多岁才恍然醒悟。
村上刚开始写作是在二十多岁紧接尾声的时候。
而我现在才20出头,暗暗庆幸那我还比起村上算早一点明白自己可以走这条写作的路
没有人告诉村上说他可以写作,也没有人说他不可以写作。
只是冥冥之中有种声音告诉他,可以写小说了。
现在这个声音也在告诉我,去写作呀。
是呀,这世上也没有可以预知未来的人义正言辞,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你不适合写作,走上这条路你的人生会变得很坎坷。
那我为什么不开始写,纠结在几分天赋有什么用,想写就写呀。
村上看着我从失望转变为喜悦的神情,语气里带着一种为我醒悟的高兴:“小姑娘,看来你明白了。”
接着,村上又继续读了第二个问题。
“该迎合大众需求,写大家喜欢看鸡汤励志文还是听从内心的呼唤,写自己喜欢的故事,小说?”
“这个问题嘛”说着村上坐下了椅子,拿起陶瓷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口,扶了扶眼镜,面带些不好意思。
“曾有人问过我,在写小说前什么预设过自己的读者是怎样的人。到现在我对于这个问题还是颇感困惑,如果一定要我做个回应,那应该是为自己而写。”
“我仅仅是意识到为了心情变得舒畅而写小说,还有一些自我疗愈的成分。”
“不管你写什么,怎么写,最终难免被人家说三道四,倒不如顺着自己的心,让自己写得开心。”
在听村上讲话时,我的头像小鸡啄米一样不时地点着,大神果然是大神。
想起初入简书首页那些鸡汤文,让我迷茫了。而村上的这番话让我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幡然醒悟。
“那接着第三个问题,村上春树怎么看待自己多年与诺贝尔文学奖擦身而过。”
我紧紧地攥着手,心里冒着汗,有种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惴惴不安。
村上把看纸张的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慈祥地笑了,“别紧张,小姑娘。你只不过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吧。”
我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心里暗骂这灯神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把我这个问题给删了。
“流芳百世的是作品,不是奖项。”
唯独这个问题,村上只扔了一句话让我自个琢磨个中滋味。
还没等我再向村上讨教更多写作的秘籍时,一个幽幽的声音出现了。
“时间到了。”
“什么时间”话语还未落,我便从村上的房间抽离开。
原来是我的闹钟响了。我伸了伸刚才睡觉枕的双手,一看桌上那本书,几个大字赫然立着――《我的职业是小说家》,村上春树著。
无戒365极限日更写作营
第22天
今天简书首页就你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