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只活泼机敏的猫忍住口馋死死地护着一只安静的鸟,耐心的看它梳理羽毛,悄悄又乖巧的像个歌剧观众期待又暧昧的迫切等待着它放声唱支儿歌来。
它那时候,是爱那只鸟的。
喜爱从心瓣发出芽,一丝丝抽成盛茂的样子,所用的心血是必不可少的。
当鸟飞走的时候,猫狰狞恶念迸生的可怕嘴脸却硬生生控制成以前玩闹的活泼形象,它伸出前右腿小心翼翼的触摸一束草。
那鸟离开的时候,啄过它。矮瘦,一副营养的样子,对于小心翼翼的猫来说,没有什么能比它更珍贵了。
让一只恶意的小东西安心成为温顺又可爱,确实让人控制不住生出念头来试手一次。打断了骄傲为自己臣服,桀骜不驯为自己百转牵肠,冷若冰霜独独为你一个人喜笑如花。虚伪的交际成它所爱的模样,获取它一点一点,再断掉,转身,再开始,再离开,目睹看见一座信念全然崩塌,冰雪消融似的。谁又生不出恶念来看一出十分精彩的困兽的戏码。
笑晏晏登场,转眼鸦声绝啼。
月寒日暖煎人寿,温情暖语漆白头。
这一件爬满虱子袍子,怎值得用自己一身血肉泥泞去换呢?你不心疼,我心疼。
困兽犹斗的态度博一场最后的死亡富贵,返魂瞬间极乐无穷滋味告就一场风光随后入葬。痛苦吗?好玩吗?难受吗?
说不出话来了吧。
抛弃技巧谈一场恋爱,痛到窒息的感觉,一遍遍记住了,痛到警醒,牢记,愈痛苦愈清醒,愈清醒脑子愈理智,人没有理智终究是随波逐流,放任了自己后果也该自己承担。
假的开始,假的过程,假的结果,如此虚假何必执着。
岁月待不了你安好,自己一个人倘若都不善待待自己,如何安好。
没什么不能习惯的,忘记的。你想,那就只能是过去的,寸步都难近,咫尺都是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