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说,浪漫主义一词可用来描述感情生活,也可以用形容政治运动。因为两者有着高度的结构性相似,二者都属于某种人生理想,都会有制度性的常规状态,也都内在的孕含者改革的潜力或出于对苦难不公的抗争,或出于对平庸无聊的反抗,走向了颠覆制度的反常态。
革命对一个民族或国家来说,那是可能是一个颠覆性的运动;对一个家庭来说,可能就是一个变动。国家和民族习惯的某一种制度,所以需要不同不同的革命运动,而家庭生活中常规的生活吞噬了家庭曾经的激情,因为爱情最初的憧憬是彼此以不同的激情,日复一日的家庭生活平庸,而且无聊。自然就会让人想到去改变。
就像国家和民族进行革命的时候,会有诸多的阻力,会有诸多的质疑,而当一个家庭准备开始全新的生活时,同事和邻居也会在惊讶而赞叹中表示怀疑,怀疑他们冒险不太现实,而这种怀疑更像是在竭力回避触碰自己甘于平庸的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