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饭后,闲来无事,带妞陪着爹娘打扑克,最简单的那种“挤黑A”,从教小姑娘学着整扑克,到如何出牌,我们一边指导一边进行,不几个来回,小姑娘倒也得了些诀窍。
总好过于躲在一边看电视玩手机吧。想起小时候,我们没有什么玩具,平时娘忙于家务,偶尔闲暇会带我们玩扑克,或者下跳棋,尽管次数不多,但每次都很开心,也可能是很难得的缘故吧。
一副扑克,每人面前先分十个花生,输的人给赢的人进一个花生,如果拉空车的话,就是不输不赢了。一圈圈下来,我们面前的花生缓慢地变动着,我几乎都维持着,最少的是爹,面前只有六个了,可再来一圈,数量便又发生了变化。我最多时有十六个。玩到九点多,困倦不已,收摊时我有十四个,小姑娘是十一个。
临睡前,我突然想,是我们陪他俩玩的,怎么到最后,我俩赢了呢?汗~~~~~
今天初二,一早起来就看到他俩在忙活,娘没做饭,在炖羊肉,爹在焯莲菜,洗漱过后我便加入战斗,开始包饺子。
包了大半层时,豆一家回来了。开火煮饺子。没多时,老大一家也回来了。随着饺子的渐进尾声,两个小姑娘开起了联欢会,有武术有歌曲有舞蹈。
不知是谁提议,搬出了爹的唱机,连上蓝牙,竟成了露天的卡拉OK演唱会,这下更欢腾了,话筒在两个小姑娘间转动,又在我们之间游走。《外婆的澎湖湾》、《走天涯》、《背包》、《水手》、《飘洋过海来看你》……后两个是我吼的,都不知道自己唱的什么,哈哈,开心最重要。
老大领着豆瑶丁玩扑克,我们几个打下手整理菜品。某人回来时已过十二点半了,开火炒。
到底一桌子摆了多少盘菜,我没数,知道的是摆得满满的,甚至见缝插针地往上放。开了从家里带来的一瓶果酒,味道还可以吧。明显地桌子有点小了,娘几乎没吃,只在一边坐着喂了丁宝一会儿便离席了。
今天是阴天,预报有雨,果不其然,还没完全结束时,小雨点滴了起来。老大一家有事着急走,我们一起拍了全家福,其实不全的,男士入镜的不多。娘主动拉着东宝拍了合影。东宝右脚大拇指做了个小手术,走路不便。
曾经,小妞问我:“为什么姐姐他们都不在姥姥家,我们要在。”我以为这样的陪伴自己是快乐的。可这样的快乐总会被不经意的一瞬间击溃。心情陡然低落。
某人还值着班,回去了。
天阴沉沉的,如同那一会儿的心情,似乎要拧出水来。没有人会懂,也无需人懂。
于是沉默,因为有些话无人可说,有些人无话可说。原来,这样的事实无论在哪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