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二开始牙疼,感觉是那种典型的神经疼,吃热的、冷的都能让人撕心裂肺的疼,更可怕的是张嘴说话,有冷风进入嘴巴也会疼痛难忍,没办法开始带口罩,去外面带在屋里也带。想着去看牙医,但想到牙医几次用冰冷的锥子拨弄牙神经的过程,那种感觉似乎更疼了。
周五去雪野湖参加执行师三阶段的学习,为准备晚上的茶话会,一到雪野湖便参与布置会场。一边是忙的满头大汗,一边带着口罩喘粗气。
王宏老师问我是感冒了吗?
我说不是,是牙疼。
王宏老师笑着说,明天就好了。
我不置可否,心想,但愿吧。
晚上和同学们一起参加茶话会,高兴地忘乎所以,各种小吃吃得不亦乐乎。第二天早上,牙真的不疼了。上课两天,不管是怎么说话、喊叫,不管是怎样吃喝,都不疼了。
我回想整个牙疼的经过。
母亲去世后,我的情绪一直处在混乱的状态中,工作生活杂乱无章,对什么也不感兴趣,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一想起母亲的样子,便禁不住泪流不止。先前在执行师二阶段后培养的小习惯也扔在了一边。
我也想去改变自己,然而却又无能为力。我也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也试着去和母亲做链接,我甚至想回去上坟后一切会变好。
但“三七”忌日上完坟,我的状态没有丝毫改变。
牙疼是告诉我一个什么信号呢?
武志红老师说,身体的智慧一直都在,但需要和认知的智慧结合起来。
我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必然会引起身体的反应,我的潜意识通过身体告诉我,我需要调整自己的状态。
在三阶段的课程上,我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国良老师,我需要老师帮我处理当前的情绪。
一谈到母亲,我又禁不住泪流满面。
“我看到了母亲的爱。”国良老师轻轻地说,“其实那份爱一直都在。”
突然间我好像明白了,我是用杂乱的生活状态表达对失去母爱的抗拒吗?
母亲虽然走了,但那份爱一直都在,我该好好活好自己,那才是对母亲最好的纪念。
张德芬老师说,痛苦是你创造出来的,因为那个是你对事情的解释。
我庆幸有牙疼的过程,它让我对自己有了觉知,有了觉察。
埃克哈特说“你对身体投入越多的觉知,你的免疫系统就会变得越强,好像每个细胞都被激活并欢跃一样。你的身体喜欢你的注意力,它同样也是一个很强的自我治疗体系。当你不进驻你的身体里时,大部分疾病就会乘虚而入。如果主人长期不在,各种角色将会入住。当你进驻你的身体时,一些不受欢迎的“客人”就会很难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