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6点,一晚上都在做梦,迷迷糊糊梦醒好几次。(平时的我可是一觉睡到十点十一点的)直到现在,在梦里,那种心脏揪紧及憋闷的感觉还在隐隐回荡在梦醒时分……我又想起了Z先生。
梦里是个小说般的爱恨纠缠故事(梦没有逻辑可言,别找茬):三对军人恋人住在一起(男的都是军人,女的都是普通工作者。因为三个都是好朋友,所以住在一起)。三对恋人中,有一对感情已经变成亲情那种,很平淡但是很温馨(称之为A对);其中一对还属于热恋期,男的追的女的,彼此很甜蜜(称之为B对);而我和他…
这天晚上他们回来了。A和B都各自笑眯眯地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小屋。我看到他回来,心理忍不住雀跃,但是有些胆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转身去洗澡了。
我躺在床上,紧张地手掌紧抓着被子,在心里打好草稿等会说些什么。还在思考,他洗完出来了,下半身裹着浴巾,上半身露出八块腹肌,让我眼馋又害羞地偷偷瞄了几眼。然后他关了灯,来到了床上。
我紧紧憋住气,想说些什么。但是张开嘴却吐不出一个字。他端端正正躺着,一动不动,就像睡着了。我突然很失落,松了那口气,看着天花板,慢慢恢复刚才狂奔的心跳。我不想这样,好不容易他回来一次,很想念他。
鼓起勇气,我靠近他,慢慢将唇吻在了他脸上,他似乎脸颤抖了一下,然后我又下移吻了他喉结。做这个动作我很紧张。他忍不住身体颤动了一下,吞了个口水,双手一把捏住我的肩膀将我分离。然后说:“乖,快睡吧,很晚了。”最后我尴尬又失落地躺下了。
第二天一早,似乎因为昨晚睡得晚,早上起的晚。一醒来其他两对都吃完早饭准备出门了。他刚好做好了早饭。无言地安静吃早饭,我注意力不在吃上,总想着说些什么打破安静。突然他夹了跟油条放我碗里,没说话,继续埋头吃。我突然就开心了起来,这跟油条真甜呢!
饭后,他去洗衣服,没有犹豫地把我的衣服一起洗了。我羞涩又甜蜜地偷看他。觉得那怕不说话,这样的时光也很美好,仿佛身在软软的云朵之中。
期间他出去了一趟,回来我看到他藏着一袋黑色的东西。我偷偷去看了,是一些伤药。心里突然难受起来,他受伤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心疼他,却又难过他什么都不告诉我。
下午一阵紧急又刺耳地电话声打破了这美好。我屏住呼吸,双手紧握,竖起耳朵听他说了说“好,知道了,马上归队。”没一会,其他两对也回来了,忙跟着边收拾边诉说离别的话语。
我的眼泪一下像松了的水龙头,情绪崩裂而出,我跑进来卧室,忍不住哭泣。他慢慢走了进来,沉稳地脚步声停在了我背后,没说话也没动。
我忍不住,转过身,泪流满面地抱住他。呜呜地说“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受伤了也不告诉我。我很想你,但是你回来都不跟我讲话,你是多讨厌我吗?昨晚我亲你但是你都没反应,你知不知道我一个女孩子本应该矜持但作出这么主动的事,但是你好没有反应……呜呜呜……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我送开手,退后几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我看到他拳头紧握,想说什么却长了张嘴没说话。我又一下冲过去抱着他,接着说“可是我喜欢你啊,我好喜欢真的好喜欢你,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一下。”
外面另外两个大哥在催了。他用力捏着我肩膀把我分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只手扣着我后脑勺,用力地吻了我,舌头在我嘴里肆意又凶狠地侵占我的领地。在我憋气快要晕过去时,他松开了我,看着我的眼睛,深深地说了句:“等我。”然后快速拿上行李走了。
醒来,听着心脏砰砰的直跳声,我打开手机,忍不住找到他的微信。在不想打扰他和问候一句的犹豫中,我发了个信息“嗨”“最近还好吗”。慢慢地我的心跳恢复了正常。
曾经我一直自欺欺人地觉得高中毕业那晚的告白只是在舍友的怂恿下有了勇气和冲动,所以向他告白。往后的暑假和大一,在断断续续地聊天中,说着没营养的话。似乎再也没有那种当初的冲动和喜欢他的欲望,更多的就是朋友的聊天,所以我就不停地告诉自己,那只是青春时期一时的冲动而已,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从每天都要跟他聊天,到等着他周末,慢慢地一个月,再后来生日或者过年一句问候……知道听到原来他和曾经高中另一个同学在一起都快一年了。我知道自己肯定比不过那个女孩子,所以再也没有打扰他。
今天突然明白,曾经真的喜欢过的,那种悸动留在心里最深处,虽然现在都记不起他长什么样了。但可能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这段悸动一直封印在最深处。得不到的才会骚动,我想就这样保持回忆最好,千万不要再回去追求得到,时光已然流逝,早已物是人非。得到了恐怕更多的是毁灭。就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