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即使在梦中发生了多么荒诞不经的事情,我们在那一刻仍旧为它揪心、惶恐、害怕……虽然有时也会安慰自己,不过梦一场罢了,可认真的我们还是会止不住的心悸。
现实与睡梦占据着我们的所有生活,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规定只有现实才是真实的呢?有些人在现实生活中浑浑噩噩地做着某些“傻事”,一到梦中反而清醒了,一本正经地干着大事,他们的真假是否已经颠倒?
那个永远停留在五岁的小孩,看着一起度过童年的伙伴们一个个长大,去过他们的少年、青年、中年、老年……而他,一直活在五岁的门槛里,再也出不来。
他质问他的母亲,是否有一个人已经过完他的一生。世界上已经有过他这样一个人,一群人……
他是一个完全的旁观者,自己生活的旁观者。
他的老年,白发苍苍、步履蹒跚地朝他走来,向他展示放了一辈子羊的成就。他把羊分成两拨,黑色归白天管,白色归黑夜管。他曾以为自己的一生会干很多大事,但最终却只是干了这么一件事……
他想探知死亡,听到冯大说,“你们不知道我在怎样死。到今天下午,太阳照到脚后跟上时,我已死掉十分之七。我在一根头发一根头发地死,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死。我活下来的部分也还在死。已经死掉的还在往更深处死,更彻底地死。”
死的过程原来如此深刻,吓住了所有人。从没有过来人给我们讲述死亡的感觉,那么死亡,究竟是怎样的呢?
也许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死亡。走失的我们全在一场梦中。
“我们所说的死,是另一场睡梦。还没有人从这场睡梦中醒来,我们便认为是死了。我们还没有等到那样的苏醒。那是一种大醒,因为没有人熬过那个长夜,也就没有人看见那场苏醒。”
死亡,是我们每一个人最后的归属,但我们对它的了解却少之又少。也许,当最后一刻来临时,它会张着血淋淋的大口一下将我们吞噬;也许,它会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哼着摇篮曲将我们送入遥远的再也醒不来的梦乡。
梦,原本就是一个很迷幻的词。
有些人的梦,就像是他生活的导向,一步步引导着未来的生活。
“我们不能完全窥见自己的梦,那是和我们同行的一种生活,只能被沉睡窥见。”
梦是我们的另一个世界。很多没法实现的人、事,在那里却可以随处开花。我们在自由的王国里任意妄为,有过展翅翱翔,也有过绝望的坠落。
“梦把天空顶高,让土地更辽阔。”我们的一个个梦境在夜晚的旷野漂浮,回归最初的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