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五年,终究要醒过来。转眼我与云层都不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故事也不带任何渲染的呈现在我眼前。前不久,我从小冷那里得知,云层有联系过她。小冷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一直都是。她和云层却仅仅是存有联系方式这样的关系,听她说,云层在打听关于我的消息。也难怪,许久不联系,云层就不关心我的近况吗?事实却是,与我不联系而已。
我曾经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会与云层在梦里相遇,但我知道,即使我不从梦里醒来,也不可能永远活在梦里。
一个黎明还未到来的清晨,我推开窗子,看见窗外一片树叶缓缓落下,我才惊觉已是初秋。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喜欢初秋更过深秋,我喜欢绿叶将要凋零前的模样,而不是枯黄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可能是我不喜欢盛夏一点一点逝去的缘故吧!
每每看到一片叶子从嫩绿到枯黄,我都掀开日记,将树叶夹在中间,并写上我的思念,与谁都无关。直到那天,最后一片枯黄的树叶被我夹进日记里,我才明白已是初冬,我厌透了的秋天终于熬尽!回想起,梦里的景象,云层在落了一地的枯树旁,等待最后一片树叶落下。我知道他十分喜欢深秋,因为深秋,使我们相遇的季节,同样也是我们相似的季节。
也许是到了冬天的缘故,我不再时常想起云层,只是偶尔会想起他,偶尔写一些心里话给日记,却未曾让云层知道。南方的冬天远比北方的冬天阴冷许多,即使温度不低,也有种湿冷的感觉,先比北方零下的气温、正午的太阳,我还是更喜欢北方一点,可能是喜欢北方的人和事,喜欢北方清晨的早点,正午的馄饨,傍晚的热汤,深夜的啤酒烧烤,更喜欢北方的云层。
我不忍在云层的世界出现,如同我不忍从梦里醒来一样。我深知云层与我已是不同世界,不同格局的两个人,他幼稚得像个孩子,冲动得像个孩子,执着的像个孩子,而我早已在黎明之前醒来。